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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的頭上,三樓有一處小窗戶,看樣子應該是洗手間預留出來的通風窗。
窗戶不大窗子也是那種上下推而不是左右拉, 能推開的空間並不大,因而也就沒做防護裝置。
聽覺靈敏的老鼠聽到頭頂上有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聲並不大,彷彿是錘子外側包裹了什麼之後才輕輕敲碎了玻璃。
碎玻璃聲響之後,老鼠的頭上開始成片成片的往下掉玻璃碴,大部分都直接掉進了泔水桶中,因而聲音也不大。
出來覓食的老鼠被頭頂上的玻璃渣咋的抱頭鼠竄,吱吱亂叫的時候,三樓洗手間窗戶上的玻璃卻是已經被全部砸開。
一個人影在窗戶旁邊探頭探腦,確認底下的小巷每人後,一條長長的,由好幾條床單被罩系在一起連成的&l;繩子&r;被人順著破碎的視窗丟來出來。
那條&l;繩子&r;直接垂到地上,但很快又縮回好大一截,還一上一下的總在躥來躥去,看樣子應該是裡面的人正在著地方栓住它。
花花綠綠的&l;繩子&r;抽風一樣的在半空中扭動了幾分鐘,之後終於垂下來,貼在飯店的外牆皮上不動了。
&l;繩子&r;停止了運動之後,三樓的人影也安靜了幾秒鐘,之後一個身型乾瘦個子也不是很高的傢伙,拉著繩子背對著視窗,從那扇玻璃被打碎,橫檔也被破壞掉的小窗戶裡硬擠了出來。
他的動作很小心,雙手握住建議繩索,雙腳向下一點一點的往下蹭著走。
看得出來三樓的洗手間裡應該還有人在幫著他,因為他雙腳伸出來的時候是沒有地方踏的,全憑裡面的人抓著他的上半身,才能讓他順利的從那扇小窗戶中擠出來。
身體順利的掙脫了視窗的束縛後,那個人開始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抓著&l;繩子&r;往下滑。
這個過程很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個人就成功的從房間出來,順利的滑倒繩子的最底層。
這邊距離地面非常緊,不到半米的高度,那人鬆了手直接落在地面上。
落到地上之後,身型乾瘦的傢伙齜牙咧嘴的在地上蹦躂了好一會,剛才從視窗硬擠出來的時候,留在窗框裡的玻璃碴在他身上華了好幾條的口子。
握著&l;繩子&r;下落的時候,繩子與手掌之間產生的摩擦力更是讓他的手心差點磨破皮,要不是想要掏出來的願望實在是太強烈,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落地。
在他之後還留在樓裡的那個人也開始想要脫身,他學著之前那人的樣子,把&l;繩子&r;先抽回來一些,緊緊的窩在手中,凳上窗臺後身子轉過去,試探性的把一條腿先伸出窗外。
一條腿成功的伸出去後,他背過身體又伸出第二條,手肘支撐著身體,一點一點的將自己向窗戶外面擠。
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很順利的,然而當他送出胯部準備順勢將整個身子順出窗戶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被卡住了。
!!!!
怎麼回事?剛才兒子不是順利的出去了?
不敢置信的用力又塞了幾下,身子卻還是掐的紋絲不動。
是肚子,那個惹禍的將軍肚,偏偏在這種時候它還在,簡直就是要命。
最先出來的那個人仰頭看著上面,只見之前還很順利,之後他爸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動了,留在外側的兩條腿懸在半空中,蹬噠蹬噠的和上了屠宰臺的肉豬一樣。
下面的那個人見狀急了,氣急敗壞的在底下小聲說道:&ldo;爸,你在幹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快下來?&rdo;
聽到兒子問話的趙二棍憋的臉通紅,用力的吸氣在吸氣,卻還是沒能讓他那闖禍的將軍肚成功的從破碎的通風口出去。
幾番掙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