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2/3 頁)

說過的牌子。&rdo;爸爸剛抹上自己的泡沫就發現了這個小東西，好奇地翻來覆去，&ldo;難道說是我以前買的？我看看生產日期……&rdo;

&ldo;別動！別動……&rdo;吉棗趕緊阻止他。

吉爸爸聽到吉棗聲音有點驚訝：&ldo;怎麼不讓動，難道這是你的嗎？&rdo;

&ldo;咦，我們家寶貝棗兒長鬍子了嗎？&rdo;繫著格子圍裙的吉媽媽從廚房探出頭。

吉爸爸趕緊衝著廚房喊話：&ldo;毛都沒長齊呢，長什麼鬍子！蓓蓓你好好做飯別燙著了！&rdo;

&ldo;爸……&rdo;吉棗好歹也是快成年的準男人，被人拎出來這樣說還有點不好意思，&ldo;是朋友的，他下次來就拿走了。&rdo;

&ldo;哦……長鬍子的朋友？&rdo;

&ldo;額……&rdo;吉棗語塞，&ldo;他……發育得早，嗯！&rdo;

他們的對話被吉媽媽打斷：&ldo;行了不就是瓶泡沫有什麼好討論的，家裡多了東西總比少了東西好，你們兩個快來開飯！&rdo;

吉媽媽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雖然吉棗的胃口確實是被顧無言慣壞了，但這種家常早餐的氛圍還是讓他拇指大動。吉媽媽滿意地看著自家食客們狼吞虎嚥，一面自豪地跟吉爸爸誇耀起自己的發現：&ldo;孩子爸啊，我們寶貝棗兒可會生活了，我看冰箱裡各種食材分門別類放的可清楚了，還都很新鮮。然後啊，我還在廚房找到很多小量杯小天平呢，你猜是做什麼的？&rdo;

兩雙眼睛一起看向吉棗。

&ldo;額，那些是度量工具，這樣我放料……額，比較準。&rdo;

吉爸媽欣喜地差點當場擁抱。&ldo;我們棗兒太厲害了，下回一定給爸媽做頓大餐哦！&rdo;

完了，這牛吹破天了。

接下來的幾天吉棗跟著爸媽東奔西走置辦年貨，除夕夜三人好一陣忙碌之後看電視節目直到睡著。家人安睡在身邊，吉棗偶爾會將自己代入顧無言說過的處境。如果某一天回家再也看不到他們，吉棗不知道自己會陷入怎樣的絕望。

但生老病死早有定數，而且通常來說，爸媽年紀大了去世的時候，自己的孩子也大了，不用一個人來承受喪親之痛，妻子和孩子會成為新的支柱。

只是，想到在身邊的人裡沒有顧無言，突然湧起淡淡的惆悵。

年初一，鑼鼓喧天，大街小巷到處充斥著歡騰的氣息。從早上開始來吉棗家拜年的人就絡繹不絕，其中也包括溫炎趙荇等吉棗的好哥們，吉棗爸媽熱情地款待了他們。

下午，家裡稍微清閒一點了，吉媽媽磕著瓜子看電視轉播，不時咯咯咯地笑出聲，吉爸爸兢兢業業地擦著地板。

門鈴響了，吉媽媽嚥下口中的瓜子仁急忙跑去開門。

&ldo;過年好啊，打攪了。&rdo;

門外是一個臉生的年輕人，過膝的長大衣修飾出他挺拔身材，領口一圈毛皮厚實油亮。許是為了迎合過年氣氛，他佩戴了一條暗紅色的領帶，紅色更是襯托出他艷麗異常的面容。

吉媽媽竟看得有些呆。&ldo;過年好。您是……&rdo;

&ldo;我是吉棗同學的哥哥，過來拜個年。&rdo;年輕人示意了下手裡提的大包小包，吉媽媽才後知後覺地把人迎進門。雖然她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