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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不可能。你知道他跟你沒有任何聯絡，你再好好想想……比如……&rdo;旬躬親試探地開口，&ldo;周圍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人？&rdo;

吉棗皺眉，想來想去那晚出現在他家的就只有顧無言一個人。

旬躬親嘆了口氣：&ldo;記憶缺失了啊……也說不定是好事。我以前似乎也在過去看見他幾次，不過當時我以為是我自己眼花了。因為按道理他是不能去我們那個時代的。&rdo;

&ldo;怎麼講？&rdo;

旬躬親取出一物展示給吉棗，那是一塊黑色符石，內部脈絡交錯，期期艾艾的星火躍動不止。&ldo;啊，這是我的‐‐&rdo;吉棗話沒說完才發現不對勁，這塊符石雖然跟他的一模一樣，但他的一開始就斷成了兩截，而這塊是完整的。

旬躬親將符石握在手心裡，&ldo;我第一次成功試驗，回過神來發現我被鎖在一個保險櫃裡，腳邊是在生命維持裝置作用下的一顆跳動的心臟。我聽到外面傳來他的聲音‐‐那聲音我再熟悉不過，我的聲音，我說話的語氣。於是我震驚地發現我被傳送到未來了‐‐未來的我身邊。&rdo;

&ldo;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頻繁地往返於未來。最開始每次傳送點都在他附近，後來我熟悉了技巧，可以自由選擇傳送點‐‐不過也不會離他太遠就是了。&rdo;

&ldo;然而這麼多次裡，沒有一次他被傳送回過去。我很好奇在不同時空裡我們兩個靈魂相互吸引的原理是什麼，與所處時空的契合度？自身的精神強度？我本來以為是前者。&rdo;這時候旬躬親看了吉棗一眼。&ldo;不過從你的情況來看，後者也說不定。&rdo;

吉棗也說出了他的猜想：&ldo;會不會是因為他從我這搶了半塊石頭去？&rdo;

旬躬親道：&ldo;你是說他吞了你的符石這件事？唔，確實是我就會這麼做，感覺是最好的保管方法了。&rdo;

吉棗撇嘴，又來了，什麼保管不保管的。

旬躬親繼續說：&ldo;如果一塊符石被分成了兩半，你們各自持有有一半的話，你們之間就有了某種聯絡，使得他可以自由穿梭……唔，要是能作為一種空間轉移技術真是方便啊。但是你好像說你不能到未來？老實說，你這麼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他用了什麼手段。現在想一想的話，要是你能來，他就不會……&rdo;

&ldo;等等！&rdo;吉棗打斷他的話，&ldo;你的意思是他不想我到未來？&rdo;

顧無言跟他講了那麼多未來的描述，吉棗還以為他也在為自己不能過來而感到惋惜。但旬躬親卻說顧無言是不希望他過來的，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他會做手腳去阻止他知道的事嗎？

旬躬親沒有回答。兩個人在逼仄空間裡走著，迴音被牆壁表面微小的散射結構吸收，寂靜無聲。終於，他放慢腳步，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ldo;你持有的符石，最後怎麼樣了。&rdo;

&ldo;不見了。我想應該是被他帶走了吧。&rdo;

旬躬親深吸一口氣，&ldo;那還真是……讓人笑不出來啊。你無法隨時把他召喚到身邊，他卻可以自由地回到過去呢‐‐雖然不確定沒了你作為媒介還能不能做到。如果給我們安裝了跟蹤裝置就能知道我這邊全部的情況了&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