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第2/3 頁)

，跟我去一個好地方吧，已經沒有什麼留戀了不是嗎？&rdo;

他都要以為那個都市傳說是真的了，不過只要他稍微清醒一點都能看出這是有目的的脅持綁架。奇怪的是，他並不感到害怕。

已經好久沒人這麼彬彬有禮地跟他搭過話了。暗中議論他的同學，看不起人的店長，收了錢卻醫不好他母親的醫生，等酒醒後就要繼續無休止地呆在這裡。他甚至不覺得拒絕男人的邀請有什麼好處。

&ldo;嗯。&rdo;

&ldo;嗯，總算完整地做了一次新藥的體內追蹤實驗。&rdo;顧無言滿意地瀏覽著螢幕，&ldo;不過沒想到內臟損傷這麼大，這些破爛黑市上也沒人要吧。&rdo;

他走到冷凍艙正面，問道：&ldo;生命體徵怎麼樣？&rdo;

&ldo;實驗體t-31，深度睡眠，呼吸微弱。&rdo;冷凍艙響起提示音。

&ldo;嗯……&rdo;顧無言捏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ldo;別浪費，還可以做神經實驗呢。&rdo;耳內通訊器突然響起整點提示，顧無言趕緊檢查了下時間，&ldo;哦哦到午飯時間了，今天給親愛的做什麼好呢&rdo;

某狐狸悠然離去之後，機械臂將剝離的內臟和肌肉組織分揀歸類，機能完整地低溫儲存，破損的加工成營養液用以維持其他實驗體的生命活動。

密閉的實驗室內，機器員工們分工明確，有條不紊。

&ldo;你說什麼？！&rdo;徐牧一激動抓住了醫護人員的領子。

旁邊人急忙上前勸解。徐牧被拖到牆邊吼叫著甩開所有人。

怎麼回事，這他媽的怎麼回事！熬夜趕產品企劃不過幾天，再到醫院裡來卻得到了孫宏母親去世的訊息。跟孫宏私交甚好的他深知這會給孫宏造成多大的打擊。

不，這不是絕路啊。

徐牧瘋了一樣聯絡他，跑去他的落腳處，看到門口的可燃垃圾已經一個星期沒處理了。便利店老闆很嫌棄地說，那種菸鬼早就被炒了。他曾經像老鼠蟑螂一樣四處流竄，惹人厭棄，但徐牧至少感激他也像這些害蟲一樣非常好找，艱難卻頑強地活著。

&ldo;阿牧啊，這件東西能替阿姨保管一下嗎&rdo;

徐牧剛端著果盤進了病房，就聽見她這麼說。躺在床上的女人是孫宏的母親，常年生病，身體瘦弱，下身浮腫，早就不能自由行走，每天最開心的時候，也就只有徐牧下班來看她的時候給她講講工作上的事了。

&ldo;嗯。是什麼？&rdo;

徐牧坐到床邊。時代發展，現在城市裡的醫院已經淘汰這種不方便的硬板床了，但阿姨說她睡這種病床睡習慣了，執意不肯轉院。徐牧知道她是心疼錢。

阿姨牽過他的手，將一塊方形晶片塞入他手中。

她小心看了看四周，湊近徐牧耳邊：&ldo;這是我攢的十萬塊錢。你拿著，以後要是我不在了，讓阿宏用這些錢做點小生意……&rdo;

&ldo;阿姨！&rdo;十萬塊錢並不是多大的數目，徐牧所知隨便考一個執照加上進貨，都不止這個錢。但阿姨沒有任何賺錢手段，此刻徐牧只覺得手心的晶片隱隱發燙。

&ldo;噓‐‐噓‐‐&rdo;女人慌忙用乾枯的食指抵在嘴邊，&ldo;阿姨存這些錢，不敢告訴阿宏。阿姨信你，一病這麼多年，阿宏吃了不少苦，有你一直幫著他，阿姨真的謝謝你了……&rdo;

徐牧低著頭，抓著被單的手指都白了，&ldo;阿姨，你怎麼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