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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有成就感。
當然,還有養活自己……
所以,我要全職寫故事了。
嗯,差不多就是想告訴大家這件事
請大家繼續支援。
正文 40風起(三)
蕭雁孃的父親是當朝宰相。
事涉敏感,他不可能信口胡說。如果連蕭鏑都相信,這次叛亂的匪首十有□就是良哥兒本,那麼必定有足夠的理由。何況前線還有華陽和王宗芝,他們都認識良哥兒。尤其華陽從小跟良哥兒一起長大,最熟悉不過。匪首是良哥兒,他們有動機謊報作旁。可若匪首不是良哥兒,他們斷不可能謊報作是。
幹係到皇統,便無小事。
蕭鏑也不會瞞著蘇秉正‐‐很有可能,從一開始蘇秉正就知道。
阿客已經坐起身,卻忽然感到無所適從。她全身都抖。
良哥兒還活著。這喜訊驟然砸過來,可她並沒有感到喜悅。
‐‐良哥兒率眾叛亂了。
他就非要跟蘇秉正不死不休嗎?他就不能安安靜靜的,悄無聲息的活下去嗎?他以為自己還是太子府上的皇長孫,有能力撼動這偌大的帝國嗎?他究竟想做什麼?讓蘇秉正殺他第二回嗎?
……她又該怎麼辦?
阿客忽然就覺得走投無路了。當年她明知不可,也還是固執的擋良哥兒的前面。皆因她既不能見良哥兒死,更不願蘇秉正手上沾了親的血。可這一回是良哥兒要殺蘇秉正。她若還是非要擋良哥兒的身前,黎哥兒該怎麼辦?
可難道她就該眼看著良哥兒去死嗎?
阿客忽然就感到頭暈,腦中一陣陣的泛白,已坐不穩了。心口像被胡亂踏了許多腳,跳得混亂又侷促。她知道是酒意湧上來了,這回醉酒竟醉的這難受。
她握了心口,抬手去拉蕭雁孃的衣袖。
蕭雁娘不曾照料過,便不十分周全。然而也看得出她面色蒼白得駭,似是十分痛苦。就遲疑著問,&ldo;……不要緊吧?&rdo;
阿客張了張嘴,終於發出聲音來,&ldo;採白……&rdo;
&ldo;讓採白姑姑進來?&rdo;
阿客點了點頭。
蕭雁娘也不敢十分耽擱,忙出去尋採白。出了門又忽然想起來,見門外有宮女守著,便道,&ldo;進去照看盧婕妤,等採白姑姑來。&rdo;
阿客俯枕上,只覺得喘息艱難。她腦中亂成一團,知道自己醉了,卻又疑惑。她不過飲了一盞酒,以她的酒量,當不至於。
過了一會兒才猛的想起來,這不是她的身體。也許盧佳音尤其容易醉些……她也是知道自己醉酒的毛病的,湛湛就出了一身汗。想回憶自己是否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可腦子糊塗著,竟不能思考。
混沌著,卻又想起良哥兒和黎哥兒來,不由悲從中來。
其實良哥兒為什麼作亂,她就真不知道嗎?全家上下,父兄子弟都叫先帝給殺了。連自己也差點死蘇秉正的手裡。但凡有些血性,總是要報仇的。
當年她固然拼命去救良哥兒,甚至不惜以身代死。可她也知道,放走了良哥兒,便是一個極大的變數。也許終會危害到蘇秉正和這天下。可她就只是違逆不了自己的心。
他們三個,每個都有自己的理由。也不能說是誰對誰錯,就只不可調解罷了。
所以良哥兒死了,她並不恨蘇秉正。這是合該出現的結果,她認。
可良哥兒沒有死。他撿回來一條命,不好好珍惜,卻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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