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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難說。&rdo;

&ldo;現場部署的情況怎麼樣？&rdo;

&ldo;現場大約有4o多名幹警，我們已經從四面包圍了現場。我們調集的幾名神槍手也已經到達現場。&rdo;

&ldo;姚戩利和耿莉麗呢？&rdo;

&ldo;他們也已經到達。&rdo;說到這裡，蘇禹突然說道，&ldo;對了！肖書記，電視臺作為重大新聞，已經中斷了所有的節目，正在直升機上進行現場直播！&rdo;

&ldo;你是說，我們這裡也可以看到現場？&rdo;

&ldo;是。&rdo;

肖振邦猛地揮了一下手，大聲地嚷道：

&ldo;會議暫停！馬上開啟電視！&rdo;

現場的氣氛殘酷而恐怖。

一個場地很小的校園，校園的大門已經被汽車撞壞。滿身是泥的賓士車在校園靠牆一邊停著，牆角幾十名被驚呆了的小學生蜷縮在一起。有的偷偷在啜泣，有的驚恐不己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一個受傷的男教師躺在地上，兩名女教師跪在他身旁默默地護理著。

面如死灰，身上臉上滿是血跡的龔躍進哆嗦在一旁。

王國炎兇相畢露地在那群小學生前面站著，舉著手槍直直地對著七八米開外的姚戩利和耿莉麗。

姚戩利和耿莉麗站在教室的窗戶旁，兩個人捱得很近，身體幾乎貼在一起。王國炎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慄：

&ldo;……姓姚的，死到臨頭了，你還在撒謊！&rdo;

&ldo;青虎哥，你應該……&rdo;

&ldo;別叫我青虎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rdo;王國炎吼了一聲。

&ldo;……你，我說過了，你應該相信我。&rdo;面對著王國炎的姚戩利。活像換了一個人，表情呆滯而猥瑣。

&ldo;回答我！當初為什麼非要讓我進監獄！&rdo;王國炎的手槍猛地抖動了一下。姚戩利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幾乎躲在了耿莉麗的身後。&ldo;我說過了，根本沒有的事！那是他們在胡說八道！&rdo;

&ldo;別怕，我這會兒還不會打死你。&rdo;王國炎一臉鄙夷地冷笑著。&ldo;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想聽聽我帶來的證據？&rdo;王國炎從身上挎著的一個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錄音機，舉在手裡晃了幾晃。

&ldo;……你有什麼證據？&rdo;姚戩利的嗓音有些發顫。

&ldo;你再聽我說一遍，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要讓你死個明白。就是要讓莉麗看清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rdo;王國炎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錄音機。

錄音機呲啦嘴啦地轉了幾圈，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ldo;……熊哥！熊哥！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呀！那是姚戩利讓我乾的呀！當時姚戩利對我說，檢察院那頭就不要再跑了。他說這回必須得讓青虎哥進監獄，留在外面早晚是個禍害。讓他在監獄裡磨磨性子，受受苦，他也就不那麼狂了！姚戩利還說，如果在監獄裡他要是還不老實，就找個機會把他滅了算了。熊哥，這都是真的呀！我要是有一句假話，隨便你怎麼處置我都行……&rdo;聽到這裡，王國炎叭噠一下關了錄音機。

現場一片死寂。

過了片刻，王國炎對著發愣的姚戩利笑了笑，&ldo;怎麼樣？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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