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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這次你又想要做些什麼。」

事實上，沈哲如果知道t在想些什麼，他一定會為自己辯解的。

因為，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這一切早就從t把自己上傳之後開始了莫名的改變。

是的，莫名的，像是蝴蝶效應一般，沒有人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

原本不存在的一切，說不清是真相還是虛構的。總之，他們就這麼憑空地發生了。

女人沒有看到那個怪物，她不明白為什麼，這裡顯然有什麼正在發生，看起來並不是她忽視了什麼，而是，這個東西確實是被她遮蔽了，來自於她自己的主觀，這是福斯特的設定嗎？

還是說，這是女人自己設定的程式？無論如何看不見，一個真實存在的東西。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沈哲沉思了片刻對克里斯蒂安說，「她一直都沒有說過她的名字，不是因為沒有，可能是因為她忘記了，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不是嗎？

奧維利亞……或者別的什麼名字，她總不是一個會養小貓小狗的人，我總覺得她養的那個東西和那個女人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絡，女人才注意不到這一點，我們都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或許我們應該去看看。」

克里斯蒂安不太贊同地攔著沈哲，畢竟這有些危險，而且南希和奧維利亞現在不一定會讓他離開，他們現在幾乎處於被監視之中。

「可是你不在意嗎？」沈哲看著克里斯，知道這個時候克里斯已經很難堅持繼續醒著了，畢竟那種痛沈哲自己也經歷過許多次。

「交給她吧，我們應該相信她不是嗎？」

克里斯蒂安努力地撐起一個笑容，只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一直保持到t那邊結束。

「但是，如果她反應不過來，我是說，這種事情，沒那麼容易被自己想清楚的。」沈哲依舊不那麼放心，就像是自己當初那樣。

「這個時候只能相信她，我們手裡的事情也要處理一下……沈哲？」克里斯話還沒說完，沈哲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

「怎麼了？」一直在一邊等待化驗結果的名時被克里斯這麼一喊給嚇得從凳子上跳起來，看向他們這邊，「沈哲怎麼了？」

「不知道，正說著話突然就……」克里斯蒂安說的太快，咳嗽了起來，似乎更疼了，那股疼痛伴隨著他的情緒波動，會有較大的起伏，就比如現在。

「你……也沒事吧？」名時那頭還沒看清楚沈哲到底怎麼回事，一回過頭來克里斯也痛苦的額頭上掛滿了汗。

「我沒事……」克里斯蒂安咬緊牙搖搖頭，看得名時都有些疼痛了，「你能來幫忙嗎？」

名時點頭答應，他幫克里斯蒂安將沈哲抱到了一邊的沙發上，說真的沈哲看起來不像是暈過去了，倒像是電腦被踢掉了電源線似的，如此突然的戛然而止。

當然了，名時知道沈哲不是一個機器人，還是擺弄著一邊的儀器，對沈哲的身體做著檢測。

要是女人還在這裡的話，那倒是方便的多，名時現在就兩頭的看著兩個電腦螢幕，沈哲的各項身體數值都在往下掉，幾乎快要過線就死的位置，上下浮動著，而另一邊的實驗也進行的不順利，名時按照沈哲寫下來的方程式試驗了一遍，結果和自己之前的實驗結果沒有差別。

沈哲隱瞞了什麼？還是說這個方程式是對的，自己忽略了什麼？

「要不……我給打一針止疼？」名時看著克里斯蒂安坐在沈哲身邊痛苦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似乎還是需要那麼一點人性。

「謝謝，我需要那個。」克里斯蒂安感激地從名時手中接過了那一劑止疼劑。

「他沒事，應該沒事……」名時遞給了克里斯蒂安一張單子，「從很早以前他的資料就已經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