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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願意說的話。」t用毫不在乎的語氣說著，「我想和我有關係？至少？」

「有一些吧……一點點。」雪莉說著又頓了一下補充道。

他只是想最後再見他一面吧，雪莉那個時候就那麼想著了，至於沈哲的囑咐，他不說，她也會那麼做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你所想，我不會是個乖孩子，我也不會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可是雪莉，你真的覺得，你能讓我消失嗎？」

t會這麼問，代表著雪莉至少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而且絲毫不避諱地讓t看穿了。

「這確實不是一個好解決的問題。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吧，自己的弱點。」

雪莉扯過一邊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頭髮，一個熱水澡果然能夠解乏。

「你能做到嗎？」t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

她花了三年的時間，期間還一直被t監視著，要做到這一切或許真是不太容易，難怪t根本不相信雪莉真的能阻止他。

「你不願意乖乖的，我也只能想辦法殺死你不是嗎？」

雪莉走出了浴室，她看著拐角處的攝像頭，「離開了網路，你還能夠行動嗎。」

「可是沒有人能夠離開網路。」一個直白而又簡單的方法，但卻沒有那麼好實施。

「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雪莉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

時代已經過去了……t當然也知道這一點。

「你打算怎麼做，你能做些什麼呢。」t透過攝像頭看著雪莉，「你該怎麼樣，才能讓網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很簡單。」雪莉說著，「關掉總基站，讓衛星停止，就可以了。」

「噗……」t直接笑出了聲來，「你認真的嗎，雪莉？」

雪莉抱著胳膊，靠在桌子上，又抽出了一支煙，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該不會她真的準備了些什麼？t知道雪莉說的確實是一個可行的辦法，雖然很麻煩，但是費點精力也不是做不到。

不可能，雪莉一直在自己的監視之中啊，t回憶著確實沒有給過雪莉什麼機會去做這些事，雪莉做的每一件事都會在t這裡存檔。

「你忘了嗎，我還有個搭檔。」雪莉說，「還是你給我找的。」

安東尼奧？t調取了關於安東尼奧的記錄，他卻是對於安東尼奧的關注不如雪莉這麼多，但不代表著他放棄了安東尼奧。

這兩個人，就因為沈哲和克里斯蒂安而站到了一條線上嗎？

「就算你暫時的關掉了，我也會一直在網路裡，直到下一次出現，你確定要這麼做，你知道，我是個報復心很強的人，我不建議你這麼做，格萊斯頓。」

t發誓這不是威脅，如果雪莉真的這麼做了，t一定會說到做到的報復社會去。

「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來阻止你了。」雪莉說完將手中的菸頭捻滅，「晚安了，t，做個好夢。」

那是最後一次，雪莉給沈哲注射了疫苗之後，重啟了那個機器……

沈哲一定，也做了個好夢吧。

沈哲覺得自己腰痠背痛，不應該啊，前一天沒有做什麼費體力的事啊，作為一個宅男，他或許也應該去健身房辦一張卡？

健身房好遠啊，算了吧。

這是沈哲第二十四年一個平靜的早晨，除了有些腰痠背痛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

沈哲走到了廚房，前幾天剛修好的咖啡機似乎又要報廢了，電視裡的新聞依舊沒有什麼亮點，重複的都是那些沒有新意的內容，這讓沈哲覺得有些聒噪。

不過，這就是他的日常不是嗎？晨間節目就是這麼的無聊。

突然地，沈哲的神經似乎是跳了一下，這種感覺之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