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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官,展現出來的美卻比之前多了好幾倍。
就好像,一夜之間盛開的紅蓮,妖嬈而不豔俗。
“侍書,你這些日子經常見無意吧?”臨晚鏡似笑非笑地看著侍書。
絕無意?侍書一臉不解,不知道主子為何這麼問。
“若非經常和那小子待在一起,你怎麼學會了他那一套油嘴滑舌呢?”
“主子討厭啦,侍書說的明明是真心話,您趁機取笑人家。”一提到絕無意,侍書就渾身不自在,白皙的臉蛋兒上浮起了一抹紅暈。
自從她到燕都之後,那人確實經常找藉口纏著她,不是這樣就是那樣。用主子的話來說,就是跟塊牛皮糖似的,就知道粘著她,趕都趕不走。那人臉皮厚,而她到底是女兒家,臉皮肯定比他薄。
對於絕無意,侍書不是沒有感覺。可她家仇未報,又怎能談及兒女情長?
“哦?是我取笑你嗎?還是被我說中了,無意那小子最近真的纏你纏得厲害?”
“哼,他哪裡是纏著我,分明是想從我手中分一杯羹!”侍書不滿地哼了一聲,也只有在臨晚鏡面前,才表現出這麼稚氣的一面。
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女子。
“你們倆啊,就是一對歡喜冤家。”臨晚鏡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自己喝起粥來。
夙鬱流景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著侍書和司棋,這兩個女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其中一個還是江南沈家的大小姐。據說,那偌大的沈家可就沈綠書一人了。可是,她們竟然恭敬地稱他的小妻子為“主子”。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看來,鏡兒還是有很多事情瞞著自己呢。想到這裡,景王低下了頭,斂住了眼底的那抹黯然。
臨晚鏡即便安靜地喝粥,卻也能感覺到夙鬱流景身上的情緒變化。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決定還是把兩個丫頭介紹給景王認識:“阿景,這是我另外兩個丫頭,侍書,司棋,她們都是我在絕谷的時候就伺候在我身邊的。侍書你應該聽說過,她便是江南第一富商沈家大小姐沈綠書。而司棋是棋聖的徒弟,前不久才從鳳離國回來。”
“侍書,司棋,我與阿景已經成親。從此以後,他也是你們的主子。”
“是!”兩個姑娘一本正經地回答,並朝景王盈盈一拜,“侍書,司棋見過王爺。”
“嗯。”景王只是點了點頭,態度一如既往的冷淡。並沒有因為她們在外面的身份就刮目相看。
臨晚鏡知道他可能因為自己有心隱瞞而不太高興,也沒多做解釋。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還是以後慢慢說吧。
“主子,還有件事……”說著,司棋看了一眼景王。雖然剛才主子讓她們把景王也要當成主子。可在她們心裡到底還是外人,此時要說魅兒的事情,還是不確定自家主子的態度。景王知道紅袖招是無影樓的產業,而無影樓的背後是她們家主子嗎?
“說吧。”臨晚鏡自然知道司棋的顧慮,可剛才才說了要讓她們把阿景當主子,現在又要瞞著他說事情,到底不太好。
何況,她手中的底牌也是時候和阿景坦白了。
“魅兒不見了。”已經失蹤了二十多天了,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她——”不就是花家少主嗎?在得知魅兒的真實身份之後,臨晚鏡還真是想不通他的目的。堂堂花家少主,卻甘願化身青樓花魁,待在她身邊,到底為了什麼呢?
等等,她忽然想起柳殘風。似乎,去驪山書院請柳殘風的人不就是花弄影和臨慕凡嗎?照理說,花弄影應該回來了才對。
“主子知道魅兒的下落?”見她表情有異,司棋自然以為她是知道魅兒的下落的。
對呀,據說魅兒最後出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