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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子車先生,現在你可一說說你的日本名字麼?”現在的問題是讓他多多的開口說話這樣我才能知道他到底什麼病症。
“池田研二。”子車對於我的問話一直就是遲鈍的。
“說說你的故事吧!講一講對於你來說比較開心的事情。”套話,是心理醫生慣用的手法,也是客觀效果很大的一種方式。
我的建議,讓子車棘的話,滔滔不絕。有高興的,有悲傷的,他的話就象一部情節跌宕起伏的小說,故事緊緊逼人,可笑的是我盡然聽的津津有味。
在他的訴說中,我知道他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別看是以為成功企業的社長,但是長期的工作,讓他自身產生了很大壓力,身心俱疲。
最讓我注意的是日本的工作壓力和他在巴黎遊玩時感到自身的不適應,在日本的他認為法國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對於工作壓力太大的他,浪漫的都市能讓他放鬆工作中的精神壓力。
但是剛剛到達巴黎的他發現,巴黎人對待外人是很不友好的,起初他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但後來在街道上所看到的一切讓他感覺到自己一直是被欺騙中,骯髒的街道與自己的心理預期不符等。
子車棘的話讓我想起法國心理學家赫夫&;#8226;本阿默指出:“心理脆弱的遊客可能會失去承受力,當他們瞭解的關於這個國家的介紹跟自己所發現的事實不符時,就會引發危機。”
“子車先生,當你看到的巴黎和你的所想是相差甚遠的時候有什麼反映麼?”
他說自己漫無目地的遊走在大街上,所有的憤怒充斥在大腦中,心中他被欺騙,狠自己是個容易相信書上所寫的人,恐懼感、自卑感、蒙羞感,突然的想去自殺,渾身的肌肉像被撕裂的疼痛,還伴有噁心,渾身抽搐倒在巴黎聖母院的附近。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聖母院附近的天主教醫院,醫生在詢問了我的病情後,判定我得了“巴黎綜合徵”
原來是這樣啊,精神上的浪漫無法與現實中的*相比擬。
“子車先生,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在來,我先給你開幾盒藥。”隨手寫了幾個治療輕微精神病傾向的藥物。
“哦,好的,那麼張醫生,你說我的病情到底怎麼樣?”
“沒有什麼,只是輕微的精神分裂症。”我寫好藥單交給他。
“氯丙嗪、氟哌啶這兩個是治療什麼的?”子車棘拿著我開給他的藥物單疑惑的問道我。
“氯丙嗪,是治療鎮靜作用為主的,氟哌啶是治療抗幻覺妄想作用為主。但是氟哌啶鎮靜作用較弱、對心血管和肝臟毒性小。
氯丙嗪和它正好相反,鎮靜作用強,副作用明顯,對心血管和肝臟毒性較大,這兩種藥我這裡沒有,你拿著我的處方,到正規的大醫院去買。
當然,我希望你不吃,現在的你還不到用藥的時候,只是輕微的精神分裂症。給你開藥是為了以防萬一的。”看著子車棘的眼神,讓我想起一個老人所說的話,日本人是很不容易能交成朋友的。
第十三章 一位病人(2)
子車棘在我這裡斷斷續續前前後後的治療了大約有半年多了,不能說都治療好了,但至少能讓他能自我控制住,我曾一再的叮囑過子車棘說到,
“如果自己的精神和藥物都壓抑不了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去正規的大醫院積極的治療,這樣對你的身體也是一種負責任。”
子車棘是屬於那種太完美主義的人,加上他又是在日本長大的,他們把勤奮工作視為傳統美德,再加上日本人普遍認為麻煩別人是不禮貌的行為,所以面對壓力,許多人從不向人發洩或傾訴,而選擇默默承受。壓力得不到緩釋,就逐漸在心中堆積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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