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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應該是乾澀疼痛的聲音卻非常嬌媚,跟自己一貫的冷言冷語完全不同。
不對!不對!一切都太詭異了!
似乎是承受不住這一瞬間的CPU消耗,我的思維終於黑屏,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腦海中唯剩下一個念頭:是誰!憑什麼這樣玩我!我要回去回去!不管這是多麼豪華又YY的夢,我也寧願活在現實中!
跟老哥一起,努力而堅持的活著,這是我……堅持了十多年的夢想啊!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閉著眼睛沒有動。呼吸似乎亂了一瞬,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人彎下腰靠近時帶起的一點點氣流。她的目光急切而溫柔的在我面上掃過,冰涼的指尖拂過我的臉,將亂了的頭髮輕輕的拂到耳後,那低聲的呼喚含著濃濃的關心和自責,一遍一遍,讓人想哭:“安娜,安娜……”
同樣的名字,明顯可以感覺到的不同的發音,卻因為不知為何能夠聽懂而將那些屬於我的那些感受也一起帶了出來。
常聽老人說,人的名字,是寫在了閻羅王的善惡簿上的,一個一個,清清楚楚。所以,名字啊,那就是一把鑰匙,丟了,就找不到家了。所以,那麼多的人哪怕失去記憶,醒過來的第一句話通常也是“我是誰?為什麼我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其中,固然有思維慣性的作用,卻也不可否認名字的神奇力量。
父母賜予小孩,長輩賜予晚輩,愛與期待便在這樣簡單的地方延續。
是不是,正因為同樣的名字,我才會來到這樣莫名其妙的地方?
我在心裡問,然而,無人回答。於是,我只能睜開眼。
老哥常說,人都想偷懶,這很正常,但區別於人與人的,是不能偷懶必須面對時的態度。
然而,我想我始終無法做到老哥那樣,看似嬉笑平常,其實心裡樣樣都有計較。不管是他才十多歲就從孤兒院跑開,到後來創下一份家當再將我一起接走,還是後來他面對我時始終嬉笑鼓勵,從不跟我說他獨撐那個家的困難。我唯一做得到的,大概只剩下剔去這身懶骨默默的努力吧。
再無一個人可以由我肆無忌憚的依靠和耍賴了……
我睜眼看去,剛才那位金髮美人已經恢復了端莊和高貴,只見她頭上戴著小巧的金色王冠,身上的紗衣樣式之開放絲毫不比現代人差,讓我也有些難以抑制的微微臉紅了一下。
美人的面板顏色微微有些深,有一種健康的美感。她臉部的輪廓很深,眼睛像深邃幽靜的湖,即使看起來不會超過二十歲,卻有一種年齡無法衡量的高貴。眼睛上打著黛色的眼影,塗著金粉,眼角高高的挑起,有一種深重的壓迫感。
我靜靜的看著她,手心裡慢慢的滲出一點點的汗水。
哪怕頂著同樣的名字,可我無比的清楚我並不是她口中的那個安娜。我是正宗的中國人,黑髮黑眼,姓安名娜的中國人!而如今,看她的打扮,我想我至少不在國內了。腦子裡不是沒有想過穿越時空這種荒唐事,畢竟,網路上、電視裡,可以接觸到的地方看過無數次這樣的YY,但是,我到底何德何能,這樣千年難遇的大獎也能落到我的頭上來?
“安娜……”美女靜靜的看了我一會兒,終於輕輕的坐在我的床前,將我扶起來,靠在她的身上,這才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給我喂水。
從她的動作,我可以保證這位美女就從來沒做過這麼“體力”的活,我垂下眼,藉著她的手一點一點的滋潤著乾渴的喉嚨。
我不清楚這是哪裡,甚至不敢問,隱隱的,覺得對方的服飾、周圍的建築有些像中東一帶,但是,我到底不是學歷史的,具體是哪一國就分不清了。然而,這些器皿的簡陋卻已經告訴我一個事實:這至少不可能是先進的21世紀,如果可能,我想我得期望這最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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