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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硯眸光微動,「未嘗不可。」
黎初一笑了?之,像一隻自由的蝴蝶,根本不會?為了?那朵花流連,她笑著提醒他,「謝總,你可別忘了?遊戲規則。」
他們是限時情侶。
別入戲太深。
謝清硯靜默了?幾秒鐘,臉色恢復如常,語氣稀鬆平常道,「我?只是希望,這段時間,記憶是完美的。」
「人也?是。」
黎初轉過身,彎了?彎唇,「當然。」
她被?領著去了?地窖,精緻富有設計感的地窖,其實是個造假高昂的酒窖。
一排排酒架擺放收藏著罕見名酒。
這讓黎初這個喝酒愛好者?狂喜,她推開謝清硯,直奔酒架,看得出主人用心,酒架按照年?份成列,每一排都標註細節,詳細到酒的產地年?份以及入手時間。
隔著厚厚的防撞擊玻璃,黎初趴在上面,視線掃過一瓶瓶好酒,眼睛都亮了?。
渾然忘了?自己是來?約會?的。
視線停在一瓶主人三年?前入手的酒,那是她都望塵莫及的酒,竟然被?收納在櫃子裡。
手腕被?握住,謝清硯沉著臉,抿直的唇動了?動,低聲?控訴,「酒比我?吸引人?」
這算什麼嘛。
人能天天見,但酒不能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黎初不敢直說,彎唇笑了?笑,推著他離開,目光卻幾次悄悄回去看那瓶酒。
小聲?在心裡跟那瓶酒告別。
如果此時謝清硯能聽見她心聲?,那一定是做作而且又聲?嘶力竭的。
他們進入一間更密閉的房間,室內燈光暗沉曖昧,壁爐火焰搖曳,淡淡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
房間門在踏入那一瞬自動關上,電子密碼鎖屏發出微弱的光。
瑩瑩一縷,更是增添一種迫人的曖昧感。
謝清硯去往單人沙發坐下?,後背陷在裡面,雙腿交疊,沉默不語。
黎初環顧房間,視線終於回到男人身上,她見他氣場都變了?,遲疑了?幾秒鐘。
走到他面前,站在腿側俯下?身,雙手霸氣的撐在沙發扶手,目光一寸寸逼近他。
抬了?抬下?巴,勾著紅唇,「生氣了??」
雖然,她不懂他為什麼生氣。
但女人的直覺不會?錯。
謝清硯沒戴眼鏡時,深邃幽冷的目光更迫人,瞳孔裡印著她模糊的樣子,彷彿能有將人一眼看穿的本事。
黎初眼神遊離幾秒,又回到他臉上,手指去挑他下?頜,見他沒反應,不太老實往下?滑,抵在他的喉結上。
沒什麼威脅力,但挑釁的意味十足。
黎初動了?動紅唇,也?不說話,就這麼直勾勾瞧著她。
爭鋒相對在無聲?中較量,驀地,腰被?握住,略微施力,他們的位置瞬間調換。
黎初幾乎摔進沙發裡,柔軟的觸感讓她驚呼一聲?。
下?秒,手腕被?謝清硯定在扶手上,他的膝蓋放上來?,故意分開她的雙腿。
黎初一時沒反應過來?,睫毛顫了?顫,抬起來?看向他,驚愕未消。
他的膝蓋一寸寸往前移,黎初睫毛就眨得的更厲害。
氣息縈繞過來?,感受到男人狂野的入侵,她的心跳莫名加快,呼吸亂了?。
仰起頭,她直視著他的動作。
一隻手腕的力量忽然撤開,黎初呼吸促了?幾秒,她感覺到脖頸被?一股力量收緊。
不是錯覺,是他的長指勾著chocker,指腹輕輕摩挲著花朵。
薄薄眼皮垂下?,落下?的視線分量極重,暗流湧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