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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們知道你要拿盒子的東西做什麼,六殿下再怎麼獻殷勤,人家也不會再多看您一眼。」
話音剛落,他也沒有等顧行簡的回話,徑直便離開了顧行簡的書房。
「嘖。」顧行簡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這群人,現在想甩都甩不掉,真是,煩。
他低頭看著懷中精緻的小木盒,手指在盒面上摩挲,他眼神放空,思索著什麼。
半晌,他將小木盒收進懷中,起身出了房門。
謝閒自小巷離開後沒有直接回侯府,而是去了清風樓,找瀟樺。
瀟樺坐在輪椅上愁眉苦臉看著自己彷彿進了強盜的房間,無奈開口:「不是,你要我解釋多少遍,我跟聞煥沒有關係,你來我這撒潑也沒用!」
「啪!」
一個青花瓷的花瓶化為破瓷爛瓦。
瀟樺頓時心疼的閉緊了雙眼。
「多少銀子了?」謝閒氣喘吁吁的摸到了一個凳子坐了下去。
「兩千五百兩。」瀟樺連忙道,「是你讓我記得,那我必須一筆一筆都記得實實的,好不容易能宰你一遍。」
「我又不會虧了你。」謝閒沒好氣地開腔,「你說說你家那個聞煥,竟然如此看不起我!他派鐵徽的來跟蹤我!虧我還尊重他們,帶了四個影衛!」
「四個!」
「……」瀟樺看著謝閒咬牙,對著不知何處舉著四根手指,很是無語,「謝大侯爺,我在這兒。」
謝閒聞聲轉向他,堅定不移地把那四根手指伸到瀟樺面前,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距離,所以要不是瀟樺躲得快,那四根手指就插進了他的鼻孔裡。
「唰!」瀟樺展開摺扇慢慢將自己和謝閒的四根插鼻指隔開,給自己的鼻子留條活路。
「千機樓接單做買賣,僱主出的銀子的數量決定千機樓出什麼階位的人,我想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瀟樺淡淡開口。
「所以我才這麼氣,我這個身份地位不是金徽誰敢接?」謝閒收回手,撇嘴,「派了個區區鐵徽就來對付我。」
「他們要是錢不夠,謝某人替他們出,真是,士可殺不可辱!」謝閒說完停了一下,八卦的笑道,「你和聞煥怎麼回事,你都來這清風樓這麼些日子了,他也不來找你?」
瀟樺瞪大了眼睛:「我說了我跟他沒關係!」
謝閒抬手連聲:「好好好,沒關係。」
瀟樺白了他一眼:「你約了那邊人明天在明月樓?」
謝閒喝了口茶,杯沿剛剛離唇,點頭:「嗯。」
「你就那麼確定會來人?」
「謝大侯爺?」
「謝帥?」
「狗日的謝閒!」
瀟樺一連扯著嗓子大叫了謝閒好幾聲,可謝閒依舊自顧自的喝著茶。
得,這下又全聾了。
瀟樺拿出小木板和針,用針在木板上快速紮了幾下,而後將小木板推到謝閒手旁。
謝閒握著茶杯的指尖泛白,蒼白纖瘦的手背青筋清晰可見。
他耳邊再次沒了聲音,黑暗無聲的世界將他吞噬。
他愣了片刻,才摸起左手邊的小木板,淡淡開口:「那邊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我了,我又怎麼能拂了他對我的心意。」
瀟樺取回木板又紮了幾下放在謝閒手旁。
—也是,畢竟和你平分大梁兵權。對了,我在苗疆的線人傳來訊息,除了蠱母和現在聖女手上那件寶物,還有一個血芝可以暫時壓制你體內的蠱毒。
謝閒低沉的聲音裡多了些激動:「血芝現在何處?能弄到嗎?出多少錢都可以!」
瀟樺在木板上扎,放在謝閒手中。
—你不要激動,看我給你解釋。那血芝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