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七節 伊人憔悴(第2/5 頁)
,同病相憐。李元吉因為恨他李世民,不但要害他,還要害死玄霸,可說是自己害了玄霸。正因為這個想法,才讓李世民憤怒若狂。
可很多時候,憤怒不等於武功。
李世民憤怒之下,非但不能幫李玄霸什麼,反倒被一刀傷了手臂,鮮血流淌。那面的李玄霸咳嗽了聲。他咳嗽一聲,咳出口鮮血,然後出手。
他一出手,就從刀影中搶過了一把單刀,他動作舒展,有如清晨賞花,輕輕摘下了一片花瓣。
李世民的出手和李玄霸比,簡直是老牛破車和蒼鷹展翅相比。
李玄霸從刀叢中搶過單刀,然後出刀。
風起、風狂、風已止!李玄霸一出刀,如狂風怒飆,可一收刀,似風平浪靜,但身邊那十來個人,無不手捂咽喉倒下來。鮮血溢位,那十數人個個雙眸圓睜,臉上均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李玄霸刀刀斷喉,刀刀致命。
圍攻李世民那兩人已亂了分寸,怒對李玄霸,喝道:“你……”可不等他們喝完,李玄霸刀到,二人奮力抵擋,李玄霸出刀有如清風,竟從二人格擋的單刀中穿了過去,刺中那二人的咽喉。
那兩人一樣難以置信的倒下去,睜大雙眸。
李玄霸又吐了一口血。
李世民見這些人倒地,尹阿鼠還在那簌簌發抖,一個健步到了尹阿鼠面前,揮刀就剁!
‘當’的一聲響,單刀彈起,因為一柄刀架住了李世民的單刀,刀柄握在李玄霸之手,李玄霸嘴角血跡未乾。
“玄霸,你為何不讓我殺他?”
“解藥呢?”李玄霸有些虛弱的問。
李世民這才想起李玄霸已經中毒,不由心慌。尹阿鼠這才清醒過來,‘咕咚’跪倒,顫聲道:“莫要殺我!”
“解藥呢?我數三聲……”李玄霸低聲道。
“我沒有!”
“一……”
“我真的沒有!”
“二……”
“求求你饒了我!”
“三……”
“元吉可能有解藥!”尹阿鼠聲音惶惶,帶著驚怖。
李玄霸一刀砍過去,尹阿鼠向旁一躲,李玄霸已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尹阿鼠悶哼一聲,徑直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帳篷邊上,翻了幾翻,倒在地上,沒有了聲息。
“殺了你,只怕辱了我的刀。”李玄霸鬆開握刀的手,緩緩的坐在帳中,又輕輕的咳了一聲,用手捂住了口,手縫中流出的都是血。
李世民滿是惶恐,彷彿又回到當初蓬萊一幕,“玄霸,你要緊嗎?”
李玄霸驀地想起什麼,說道:“不對!”他長身而起,一把拉起了李世民,急奔出了營帳,向西北的方向奔去,他臉上痛苦,李世民盡數看在眼中,可被緊張的氣憤逼迫,一句話問不出來。
夜涼如水,月色妖嬈,李世民無心去看月色,頭一次覺得長夜如此的漫長。可又想,就算長夜過去,又能如何?噩夢的曰子還不是週而復始?
二人出了大營,途中遇到些尋營的兵士,那些人見到衛王行色匆匆,不但不敢阻撓,連詢問都不敢。
李玄霸和李世民上了馬,再向西北馳騁,過了道溪水,已見遠山的輪廓,這才停下來。然後李玄霸就是一場撕心裂肺的咳,李世民聽的心驚,只能問,“玄霸,你……”
李玄霸終於直起了身子,喃喃道:“奇怪。”
“奇怪什麼?”李世民問道。
“我很奇怪,為什麼尹阿鼠沒有在外邊埋伏人手,不然你我只怕衝不出來。要是他再說服軍將圍過來,你我真的死無葬身之地。再說……他毒我做什麼,元吉……真的這麼痛恨我?”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李世民忿然道:“李元吉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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