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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和&ldo;請開門&rdo;重複並等待十秒才能進門。挪威警方沒有這麼詳細的指示，但不代表沒有準則。

然而這天下午在霍門路上，顯然沒有人依照準則來辦事。

門砰的一聲開啟。卡雅看見門口出現一頂牙買加帽，本能地後退一步，接著就看見哈利旋動肩膀，並聽見拳頭打中皮肉的聲音。

42　癟四

哈利的反應出自本能，無法事先預防。

當刑事鑑識員畢爾&iddot;侯勒姆的月亮臉出現在東尼家門口，而他身後有大批警察時，哈利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腦袋一片空白。

他只是感覺拳頭擊中目標的力道沿著手臂傳到肩膀，接著指節就傳來疼痛感。他張開雙眼，看見侯勒姆蹲在玄關，鮮血從鼻子流到嘴巴，再流到下巴。

兩名戴爾塔小隊隊員跳上前去，用槍指著侯勒姆，卻對眼前景象感到困惑不已。他們可能見過他那頂牙買加帽，並認出眼前這名身穿白衣的男子是犯罪現場鑑識員。

&ldo;回報說所有情況都在控制中，&rdo;哈利對胸前寫著數字3的隊員說，&ldo;嫌犯已被米凱&iddot;貝爾曼逮捕。&rdo;

哈利癱坐在椅子上，雙腳伸長到哈根的辦公桌前。

&ldo;事情很簡單，長官。貝爾曼得知我們即將逮捕東尼&iddot;萊克。我的老天，檢察官辦公室跟鑑識中心在同一棟大樓，而且就在克里波對面。米凱只要從容地過個馬路，找律師要一張藍單就好了。他可能兩分鐘就辦好了這件事，我卻他媽的等了兩個小時!&rdo;

&ldo;你用不著大吼。&rdo;哈根說。

&ldo;你不需要大吼，可是我需要!&rdo;哈利吼道，猛打扶手，&ldo;可惡、可惡、可惡!&rdo;

&ldo;侯勒姆沒打算投訴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你到底為什麼要打他?是他洩露訊息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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