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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直接打上去,一會血液凝固了,處理傷口時會更疼。
他們也知道眼前這個由穆青親自帶過來的,還不讓他們碰的女孩肯定就是那個住在主樓的許小姐了。
只是不清楚為什麼四爺要罰她。
看著穆青上前撕開了許清悠的衣服,露出了潔白光滑的肌膚,他掂量著這三鞭究竟該怎麼打下去。
輕了,怕四爺怪罪;重了,女孩肯定承受不起,四爺也許還是會怪罪。
左右為難的他看看穆青,握緊了手裡的長鞭。
&ldo;別沾水。&rdo;穆青站在一旁,一臉的清冷,鞭子沾了水打人會更疼。
&ldo;是。&rdo;男子鬆了口氣,一下就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她是四爺的女人(11)
&ldo;是。&rdo;男子鬆了口氣,一下就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許清悠閉上雙眼,死死的咬住了毛巾,等待著即將降臨的痛楚。
&ldo;一,&rdo;男子嘴裡喊著,長長的鞭子猛地抽到了許清悠的背上。
&ldo;唔……&rdo;撕心裂肺的痛楚讓許清悠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好痛,額頭上迅速堆積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白皙的肌膚上瞬間出現一根恐怖的血痕。
&ldo;二,&rdo;男子用自己有史以來最輕的力度甩著手裡的長鞭。
柔軟有韌性的鞭梢像蛇一樣舔上了許清悠的肌膚。她掙扎著,彷彿骨頭都被擊碎了。
令人窒息的痛讓她陷入了瀕臨崩潰的混沌中。
咬住毛巾,她的嘴裡發出難以辨別的痛苦的呻-吟。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挨過打,這樣的痛苦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汗珠滴進了她的眼睛裡,澀澀的疼。
痛,不光是在肉-體上,也在心裡最深最深的地方。
沈辰逸站在門口,注視著房間裡那個痛苦的背影,高大的身形在秋陽映照下,顯得孤獨寂寥。
堅強的心,早在第一鞭甩出去的時候就一點點的變得柔軟了。
她的每一次顫動都把他的心給揪了起來,很輕,卻很疼。
這種疼很陌生,感覺卻異常的清晰。
&ldo;三,&rdo;當最後一鞭甩上許清悠布著血紅色傷痕的背時,男子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個任務也完成得太艱難了點。
力度絕對不好掌握啊!他可是從來沒有下過那麼輕的手。
沈辰逸陰著臉走了進去。
&ldo;四爺,&rdo;兩個男子和穆青趕緊低下了頭。
沈辰逸徑直走到許清悠的身邊,她低垂著頭,嘴裡咬著的毛巾已經鬆開,掉在了地上。
&ldo;四爺,小姐好像暈過去了。&rdo;穆青低頭看了看許清悠慘白的臉和緊閉的雙眼。
沈辰逸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猛地紮了一下,他走過去用背托住許清悠癱軟的身子:&ldo;穆青,放她下來。&rdo;
綁住許清悠雙手的繩索被解開了,沈辰逸把她往背上一託,背著她走出了刑房,穆青緊緊的跟了上去。
她是四爺的女人(12)
綁住許清悠雙手的繩索被解開了,沈辰逸把她往背上一託,背著她走出了刑房,穆青緊緊的跟了上去。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男子對著跟他一樣發怔的同伴不解的說:&ldo;我下手從來沒這麼輕過,而且只是三鞭,怎麼就暈了呢?&rdo;
回過神來的同伴聳聳肩看著門口回答:&ldo;我不知道,只是覺得她應該是四爺的女人,你懂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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