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他會陪我(第2/2 頁)
“我應該是醉了呀,為什麼不耍酒瘋呢?”
祁晚說我說話的聲音都軟了一個度,“你不耍酒瘋是因為你酒品好。”她伸手扶住我肩膀,“怎麼樣噁心嗎,想吐就去衛生間啊。”
並沒有噁心反胃的感受啊。於是我搖搖頭,覺得自己思路清晰的還能再做一道數學圓錐曲線大題。
“你是真能喝啊。誰家好人未成年就幹四兩白酒的。”祁晚一邊嘟嘟囔囔地催著我去洗漱,一邊把桌上的殘局收拾了。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裡,我前陣子閒得慌給自己報的補習班都開課了:街舞、架子鼓,我甚至還磨著自己以前的英語老師給自己講英語四六級。
這就導致蘇暮安每回給我給我發微信的時候,我都在上課。
“你這是給自己報了多少課外班?”他哭笑不得,“高考完了也不歇歇?”
歇了啊,前兩天閒的我蛋疼。
然後他就把我課外班的上課時間都要了過來,只要我沒課,他就給我打電話煲電話粥。蘇暮安這人吧,只要是熟了你就會發現他話特別密,打電話一直是他說我聽,聽他給我講上輩子瑣瑣碎碎的日常。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
搞得我媽特好奇,她一直以為我是在給祁晚打電話,“你倆天天都聊啥啊?”
我支支吾吾,“嗯……嗯……就……聽他講過去的事兒。”
“過去的事兒?她們高中的事兒啊。”我只好“嗯啊”地應付著。
蘇暮安就在電話那頭偷笑,震得我耳膜發燙。
還有一次更是離譜:大中午的我正窩在臥室裡補我《九墮餘罪》的小說,蘇暮安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問我在哪呢。
我說我在家等著吃飯呢。他說是嘛,我就在你家樓下。
我“蹭”一下就從椅子上竄起來了,把旁邊寫作業的溫棹顏下一哆嗦。從書桌到窗臺幾步遠的距離,可我已經腦補好了我家被人“圍城”的情形。
可趴在窗臺上往下一看,“你在哪呢,我怎麼看不見?”
“小祖宗,樓底下就我一個人你還看不見啊。”他朝我招手。
我家就住在三樓,所以看得清樓底下的人長什麼樣。當我聽到樓底下那人說的話和聽筒裡傳出來的話一模一樣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你啊?”我嘴角抽搐,“你……特意化妝扮醜?”
蘇暮安五官長得都特別完美,是那種不用化妝修飾就已經很驚豔的程度。可他讓陳樂給他把寬窄深淺剛剛好的眉毛描粗,桃花眼眼尾拉得比丹鳳眼還長,嘴上……像是打了一層粉底,白的跟腎虛的一樣。
“對啊。”他還笑得挺得意,“那我也不能給你惹麻煩啊。”
我憋著笑,強行把湊熱鬧的溫棹顏摁回椅子上寫作業。睡衣肯定是來來不及換了,找件外套披外面吧……
我前腳剛從窗臺那離開,他就問我,“你幹嘛去了?”我說我換衣服啊。
“不用換了瀟寶,你就別下來了吧,我也該走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就想著見見你。”
我正在係扣子的手一頓。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他每日一個電話的目的:不管是給我講前世的故事,還是自顧自地報備,這都是他用自己的方式在治癒我。
“給叔叔阿姨說了抑鬱症的事兒了嗎?”“還沒。”
“嗯,那你記得好好說。”他囑咐我,“可別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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