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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來幹掉他們?切!”高森小聲的嘟囔著。“先說好,我可不會去幫您老人家攻打什麼邪惡的惡靈古堡。俺們這些機關人弟兄們活了大把的年紀可不是給人家當勞工使喚的。”
“大把年紀?”文森特先是已呆,然後他終於想通了一件事。
灰色的外甲,發光的雙眼,巨大的體型,恐怖的武器。
“機關人武士?”文森特激動起來。
“噓——”高森把食指放在嘴唇邊。
“知道就行了,不用說出來。”
—第八章 … 一切都是為了報酬—
和現在常見的機關人不同,機關人武士代表了一個機關人制造技術的巔峰。那意味著他的力量更強,他的行動更敏捷,甚至說更聰明的頭腦。他們不知畏懼和痛苦。他們沒有任何的同情心。他們可以在慘烈的戰場中輕鬆的獲取敵人的首級。
在最終之戰中,機關人武士,就代表了地面步兵的終端。
直到現在,大陸的機關人已經沒有幾個可以被稱為機關人武士的稱號了。而且,這些古代的機關人武士有一個十分明顯的特徵。
發光的雙眼。
使一個物體發光對於術士來說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技術活。但是使一個晶體持續發光的法陣內雕技術卻已經失傳了。也就是說,這些機關人除了使當初大難不死的倖存者,就幾乎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文森特一直都在懷疑這些暴力特徵過於明顯的機關人不是現代技術的產物。如今得到了高森的親口證實,作為一個以研究古代歷史為主的博學者,怎能不使他欣喜若狂。一個疑問得到了解答,另一個問題卻湧了出來。
這些機關人武士外面的鎧甲呈一種泛著幽光的暗灰色。在他的記憶裡,只有一種金屬的顏色是這樣的。
那就是精金。
但是在神殿的時候,那個被繳械術擊飛的機關人武士在地上滑行了數米,竟然沒有在他的外甲上留下一點劃痕。這麼神奇的事情對於文森特這個從來就喜歡問個為什麼的人來說是絕對要去廢一番腦子來了解一番的。
但是,目前的狀況似乎不是很允許我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祭司來問東問西了。因為那夥人當中的獅鷲似乎已經不行了。而逐漸失去獅鷲掩護的他們前進的速度也愈來愈慢了。而我們的老高同志雙手還賴在別人的身上,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就好像別人的死活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似的。
而且他也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怎麼辦?祭司問自己。雖然可以憑藉著驅逐術衝進去,但是神術所消耗的精神力是相當恐怖的。按照這種情況看來,自己進去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機會出來了。
正在一邊合計著是不是自己衝進去的祭司突然看到了搭在獅鷲脖子上的一面繡有徽章的旗幟。於是,在瞬間,祭司變得從容不迫了。
“高森先生。”祭司說。
“什麼,文森特?”
“據我所知,碎語巖在名義上好像歸格里芬家族所有的。”祭司用一中不緊不慢的語氣說到。
“哦?”
“而剛才,我看到了獅鷲上有一個徽章。”
“哦。”
“是格里芬家族的。”
“那意味著什麼。。。?”
“那意味著這裡至少有一個格里芬的成員。否則也不會召喚出他們用來命名自己家族 的高階別魔獸——獅鷲了。”文森特祭司下著定義。“想想看,一個格里芬家族的人在這裡遇到了危險,而您又恰好救了他,您說,作為一個悠久歷史的大家族,他應該不會拿出什麼太寒顫的報酬來吧。”祭司在一步步的誘惑。
“您是說,報酬?”明顯的尾部重音。祭司說破了嘴皮子,結果這老先生只聽見了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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