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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反,如果早平反,也許雲哥能見到古伯伯為古伯伯送終。斌良說每見到雲哥跪在古伯伯遺像前鳴咽,也忍不住陪他落淚。雲哥還在痛苦中不願會友。既然如此,柳瓊也就沒和斌良去看望過他。”
“說實話,雲哥,我早就想見到你。批右傾翻案風時我還是個小知青,在農村偷偷讀過‘寒梅’手抄本……”
“過去的事別提也罷!”古曉雲連連搖頭道。一提到‘寒梅’,特別是從別人口中提起,古曉雲就感到切膚般痛。
柳瓊卻不以為然,繼續説:“當時知青都喜歡你的‘寒梅’,現在你的‘寒梅’中的詩詞在海外譜成曲……”
“會有這回事?!”古曉雲震驚不已。
“千真萬確,在海外很暢銷。”
古曉雲著實吃驚,“寒梅”自己還在整理中,他下決心要儘早修改整理完,只有把“寒梅”整理完,想法得到發表,才能對得起長眠在鳳凰山上的花秀娟在天之靈。他相伩,憑花秀娟的文學天斌“寒梅”是能得從發表。一出獄他就為了“寒梅”而扃門伏案,可現在明明未曾問世的“寒梅”,何以它其中的詩詞會在海外被譜成曲製成錄音帶?難道“寒梅”手抄本流傳到海外?
“你怎麼會知道?”古曉雲緊問道。
“我手頭就有慕容小姐送給我的錄音帶,作詞是古曉雲;演唱者是慕容雲小姐。”
“慕容雲—梅芬……勞駕你引見。”不大想見慕容雲的古曉雲此時卻急不及待想見。
629號房,房門半掩房裡飄逸出使人迴腸蕩氣的旋律,令人陶醉。先鋒音響放出的果然是“寒梅”中的“夜來香”:
白天—
你搖曳著單薄的身枝,
葉間疲�ㄗ爬掀�崆鐧幕ㄈ藎�
卻在做著希望的白日夢。
夜裡—
你竟忘了白日遭人遺棄的憂悒;
忘了孤寂,
卻忘情地散發著淫香。
又有誰能在睡夢中感覺得到你的殷勤?
對你顧憐
充其量,你只配孤芳自嘗。
此曲一終,柳瓊便叩響房門,問道“可以進去嗎?”
“請進!”一個小男童用流利的英語回荅。
推開房門,古曉雲竟怔住了,這那是昔日古香古色的慕容雲。上身一件蛋青色薄呢西裝。脖頸蘋果綠綢衫墊著一對粉紅色蝶結,穿一條米黃色多爾登料剌叭褲,一雙紅色高跟鞋將她墊得更加竊窕輕捷;使得這位已三十出頭的慕容雲仿拂只有二十二、三歲般散發出青春氣息。
“雲哥……”見到這位時乖蹇,歷盡磨難的雲哥想到“斷帶日、分釵時”;想到多少年的日日夜夜對他相思、牽腸掛肚。慕容雲雙眼簌簌地滾下淚水。
“叔叔,請進來。”小男童見古曉雲竚立在門外,改用中囯語招呼。
古曉雲低頭一看,這張娃娃臉實再惹人喜愛。一雙精靈的大眼,小鼻子、小嘴吧……讓古曉雲奇怪的很,這娃娃好生靣善,似乎在哪兒見過一般……古曉雲一邊打量著小男童一邊暗自驚奇。
還是柳瓊提醒曉雲,說了聲“好好敘舊”識趣地消失。
房中歐派式陳設,令人舒爽愜意。古曉雲坐在沙發上望著小孩,腦海裡還在捜索記憶,總覺得在哪兒見過,像一位自己所熟悉的人,可又模模糊糊到底像誰,可又一點也不像他媽慕容雲。古曉雲情不自禁地抱起小孩在蘋果般的臉蛋上亂親。
或許是古曉雲的鬍子扎的小孩難受,左右閃躲避嘴裡嚷著:“媽媽過來呀!媽媽快過來!”
“讓叔叔親親。”正在取飲料的慕容雲命令道。
小傢伙無可奈何地讓古曉雲親個夠,可嘴裡還是喊著要媽媽過去。
慕容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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