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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個一個談心呀。所以我這不是給你叫來一個了嗎，兩個一起談效率高。回頭你們單獨談心，嘿，我可不放心。&rdo;司靈說著瞟了費志剛一眼。

司靈話裡夾槍夾棒，柳絮捱了這一頓，忽然也硬氣起來，說：&ldo;你們和秀娟同學幾年了，看著她這麼一點點虛弱下去，怎麼都不關心？說她被人下毒，不是沒根據的。&rdo;

&ldo;有根據怎麼她自己不去報警，有根據那天警察怎麼沒理你走了呢？&rdo;

柳絮憋了一股氣，本想把礦泉水和碎照片的事情講出來，但司靈一句話又把她堵了回去。沒錯，警察都不理會的根據，再講也只是徒惹笑話。她捏緊了拳頭，過了今晚就會不一樣，等到了九點鐘……對，就快到九點鐘了。

司靈說啞了柳絮卻不罷休，說：&ldo;談啊，怎麼不談了。你是不是想問我對文秀娟印象怎麼樣啊，我回答你很糟糕；你是不是要問為什麼感覺糟糕，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怎麼樣。我還告訴你這班裡看她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你以為夏琉璃喜歡她，你以為劉小悠喜歡她，不管她們嘴上怎麼對你說，我坦白告訴你沒人喜歡她。是不是覺得每個人都有下毒動機啊，切。&rdo;

&ldo;靈靈，夠了別說了。都是同學。&rdo;

&ldo;我怎麼不能說，我怎麼不能說？就許這個丫頭片子把我當嫌疑犯，還不許我講兩句了？別說我，沒準她把你也當嫌疑犯，她把所有人都當嫌疑犯要挨著個兒審呢。你什麼立場啊，合著我把你叫來，你去幫她說話？你愛被她審是不是，你愛當這個嫌疑犯是不是？&rdo;

費志剛攤著手，唉唉地嘆氣。柳絮默然不語，遭遇如此激烈的爭吵她向來沒有反抗能力。司靈的情緒卻愈發地高亢起來，近乎於歇斯底里，已經全然不顧同學之間的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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