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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收拾一下,打扮下自己,穿得清爽點,晚上金絲岸有個局,你跟我一起去。」
金絲岸是這邊有名的會所,常有富豪出沒,所謂的「局」是什麼,再明顯不過。
須瓷頓了一秒,問:「原本是誰?」
「本來是蔣員那蠢貨,說肚子疼不去……我還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嗎,只想搞女人不願意被男人搞,可哪怕這麼好的事呢,一點虧都不想吃。」
「你別跟蔣員一樣,不知好歹……」
「如果傅先生發現了怎麼辦?」之前於甄明明以為他已經和傅生做了。
但像他這種除了張臉什麼都沒有的小明星,在這個圈子裡被迫陪人不過是少見多怪。
「不會發現。」於甄誘哄道,「你就去陪我走個過場,沒別的事。」
以原來的情況,須瓷自然是直接拒絕,可他依稀記得葉清竹給他的那張行程單上,傅生也有一個金絲岸的局,就在今晚。
他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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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雜的音樂震耳欲聾,這是一個音樂包房,於甄走在前方,輕輕推開包房的門,揚著笑臉跟裡面的人哈腰道歉:「抱歉抱歉,我們來晚了。」
須瓷回頭看了一圈,這裡包廂很多,不清楚傅生在哪一間。
「來晚了沒關係,質量好就行。」裡面的人饒有興致地看著於甄身後的須瓷,「是個生面孔啊……」
於甄自己都很意外,須瓷算是他手底下比較聽話的那一個,除了原則性的事情一概都不會跟他爭論。
但像這種酒局,須瓷過往都是分毫不沾的。
「小於,你們坐這。」一個肥胖的男人笑眯眯道。
於甄自然很懂,他推著須瓷坐到自己和男人中間,率先倒了兩杯酒,讓須瓷和自己一起敬他。
「劉總,這杯我們敬您。」
須瓷不動聲色地避開劉總的鹹豬手,往旁邊坐了坐。
劉總和於甄對視一眼,見狀瞭然,是個硬貨。
但沒關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劉總沒再急於動手動腳,開始跟在場的其他人談天說笑。
他們從股票基金說到最近的投資,從哪個小演員好看說到最近自己投資的劇組還有哪些資源空缺……
這其中,除了須瓷他們,還有其他經紀人帶著手底下名不經傳的演員前來。
中途,一個男藝人主動進了包廂內配置的衛生間,沒過一會兒,剛剛一直在旁邊摸他腰的男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手機響了一下,須瓷點開看了眼,是於甄發來的——
你別跟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多給劉總敬酒,把他哄開心了,他最近投資的那部戲給你個男配不成問題。
說是木頭似的,須瓷也喝了快三瓶酒。
他無視這條資訊,起身說去趟洗手間。
包間裡也有洗手間,不過裡面這會兒之前那兩個人還沒出來,如果靠近聽的話,還能聽見裡面傳出一些曖/昧的聲音,但在場的人都早已習慣,視若無睹。
在他轉身後,劉總和於甄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笑,碰了碰酒杯。
一顆白色的藥片落在桌上的酒杯中,隨即化開……
說是去洗手間,須瓷只是想見見某個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窺伺欲,想要無時無刻掌控著對方的動態。
他總害怕,害怕有一天,傅生會再次消失不見。
這邊的包廂門都有玻璃窗,一般是服務生用來觀察裡面狀態的,須瓷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口罩遮住臉,再將帽子戴上,一個一個包間的去看。
這裡包廂太多,須瓷看了幾十間都沒發現傅生,來到轉角最後一個包廂,他抬頭往裡面看了眼,沒有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