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頁(第1/2 頁)
須瓷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傅生握緊了他的腰線:「你這麼大動靜我能不醒?」
須瓷嘟了下嘴,早知道就把兩隻手都銬起來了。
但因為怕把傅生吵醒,就只綁了他的兩隻腳踝和一隻左手腕。
傅生試圖支起膝蓋,但沒拉動。
綁得還挺緊……
他平靜問:「想做什麼?」
須瓷抿了下唇,自己撐著傅生胸口努力爬了起來,把滑出去的雪糕重新扶進紙袋裡。
鈴鐺隨著主人的動作和風聲的共鳴響個不停,現是初秋,夜色微涼,但晚風絲毫沒能驅走兩人身上的汗液,月光為汗水鋪上了一層亮晶晶的光暈。
地上的影子不時浮動著,有時累了會停下來歇歇,歇好再繼續。
可無論坐著的影子多麼努力,另外一位都始終保持著平穩冷靜,若不是額角的細汗以及越來越幽深的眸色,都看不出來他正在承受什麼。
須瓷和他對視了幾秒,突然就委屈地哭了,哭就算了,還不知輕重的一pi股坐了下來,讓傅生倒抽一口涼水。
傅生無奈道:「要這麼玩的是你,現在哭得也是你,你說說,你到底要幹嘛?」
須瓷委屈巴巴:「屁股疼……」
如果不是傅生之前用戒尺打他,這兩天哪裡用這麼受罪,椅子坐不得,睡著不能平躺,連幸福生活都不能有。
傅生好笑:「知道疼你還這麼來?」
須瓷就很不高興。
他都兩天沒和傅生親密了,可傅生好像一點都想要他。
網上說,三十歲的男人依然如老虎一樣精力充沛……何況傅生還沒三十歲呢。
「你親親我……」
「小混蛋。」傅生仰視著他,「這樣我怎麼親你?或者你解開我,我們換個姿勢。」
須瓷拒絕得非常果斷:「不要!放開你就要跑了。」
傅生詭異地頓了一秒:「行,那你繼續。」
須瓷:「……」
繼續就繼續。
結果就是一邊哭一邊繼續,斷斷續續的,他難受傅生也難受,最後還是傅生忍無可忍地握住他的腰把人拉下來,用左手挾制住他的下巴強行吻了上去。
傅生:「往上來點。」
須瓷比傅生矮,因此這個姿勢接吻就有點累,須瓷得抬著頭,傅生得低著頭。
「不行……」須瓷眯著眼睛含糊道,「往上就掉出去了。」
「……」傅生眯了下眼睛,哄道,「先給我解開,這樣你也不舒服是不是?」
須瓷臉上是生理性的薄紅,還有一道道淚痕,他用自己累極的大腦想了想:「好吧……」
一分鐘後,鑰匙和地板傳出了啪嗒一聲。
傅生:「……」
須瓷愧疚道:「對不起哥,它從床縫掉下去了……」
床肚下面較窄,人沒法爬進去,偏偏原房東又放了些紙箱在裡面,這一下還不知道掉進了哪裡。
須瓷好聲好氣地跟傅生商量:「明天早上我再找可以嗎……」
傅生靜默地看著他。
須瓷討好地在他脖頸處蹭著:「明天一起來我就去找。」
「行。」傅生用左手攬住須瓷的腰直接把人翻上了床,「來——現在你先把剛剛沒做完的事解決一下。」
須瓷:「……」
著實不想繼續了,pi股好痛。
可是冰淇淋放太久會變質的,須瓷只能可憐兮兮地儘可能吃完它,讓它只殘留一根棍子。
偏偏冰淇淋還不滿意他的溫吞,用力地往紙袋裡竄,絲毫不留情面。
這一夜帶著秋夜特有的甘,綿久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