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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盤腿坐在椅子上抹眼霜的姜夏簡直措手不及,一肚子剛調節好的心平氣和又全給那闖入的人和難聞氣味打散。
她扔下東西跳起來,「顧總!」
顧風來直接把她從椅子邊拖進他懷裡,伸手去扯她寬鬆的t恤領,她急急反抗,「你出去!」
他並未把她的拒絕放在眼裡,也沒停下動作。
姜夏只能故技重演想把人騙出去鎖門外,可惜同一種方法不可能再次奏效。顧風來無動於衷。
姜夏就掙扎得狠了。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半推半就或欲拒還迎,這次她是真心實意不想跟顧風來在一起,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強烈抗拒著。不想被他碰,不想跟他做那種事,不想他搞完別的女人回頭還繼續欲求不滿地來搞她。
不想。
不想。
不想!
拍人捶人踢人,總之方法都用上了,姜夏就像只張牙舞爪的老虎幼崽,試圖把進犯她小小領地的入侵者趕跑。
長時間的掙扎終究讓男人有些不耐,他長臂一伸環過女孩羸弱的肩膀,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抱著她邁出房門。
「呀!」姜夏嚇了一跳,回過神拼命捶著顧風來硬邦邦的肩頭,「神經病啊!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顧風來穿過二樓小客廳,走到另一頭的主臥前停下,踢開虛掩著的房門走進,最後把姜夏摔進主臥裡寬闊柔軟的大床。
主臥裡一片黑,只有暈黃細碎的廊燈燈光從半開的房門透進,在深色地毯鋪上一層暗光。
姜夏連滾帶爬要跑,顧風來身軀沉甸甸的重量已經壓下。
兩人分歧很大。一個要做。一個不願做。
於是最終還是演變為了一場單方面的強迫,姜夏敗得慘烈。
「姜夏,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與我在婚內保持親密,是你的義務。」
呼吸沉浮間,她聽到他在她耳畔低語。
這種非自願的折磨持續了很久,姜夏昏昏沉沉,鬧了半天再沒了反抗的力量,不知何時也睡了去。
第二天再醒來,姜夏就是一身痛。室內遮陽窗簾拉得嚴實,大亮的天光不進,房間裡昏暗一片,整個別墅又只剩她一人。
姜夏躺著掃了眼這個昏幽陌生的房間,痛苦地再次閉上眼。她頭埋進枕頭,把羽毛被拉到自己頭頂蓋上,整個人蜷成一團。
房間是顧風來的房間,枕頭是顧風來的枕頭,被子是顧風來的被子,上邊還依稀殘留了點男人本身的味道,像他常用的琥珀雪松的尾調,又像雪風裡的甘草。
姜夏把腦袋蒙在被子裡,聞著這味道,只讓自己越來越難受。
昨夜的荒唐,屈辱,不甘,隨著腦子越來越清醒,也越來越清晰地浮現出來。
啊啊啊啊啊狗男人原地爆炸去死吧。
最後姜夏還是受不了地掀被子忍痛起身。眯著眼在地毯上找了會,找到自己蔫巴巴的t恤睡衣和早就不成樣的貼身褲褲,看起來已經不能穿了。
暫時性把t恤往身上套了下,姜夏摸到遙控,將遮光窗簾開啟。
陽光傾瀉而入,正好照到姜夏腳邊好幾個使用過的套子。她的臉騰地漲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即使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也還是沒眼再看下去。
離開主臥時,姜夏再次看了一圈這個沐浴在日光下的陌生房間。
灰色白色的主色調,簡約利落的傢俱設計,床頭櫃上擺著兩枚袖釦,一疊檔案,和一本紙質英文書。《therazor&039;sed》。
也真是好笑,結婚兩年,她才第一次見到自己丈夫的房間是什麼樣。
或許過不久就不再是她丈夫了。
這段金主與卑微暖床工具人的日子她過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