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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會給你們帶來危險,那這個系列就這麼決定了。」
「你把酒交給我們,就變成了湯普森兄弟的獨立裝瓶,和布倫施威格酒廠不再有直接的關係,你難道不會覺得可惜?」
「不會,我的養父想要的是家族釀酒技藝的傳承,我做不到這一點,也沒有興趣,但是我哥哥可以。」樓夏指了指樓尚。
小湯普森給了樓尚一個眼神的關注,而後,問了樓夏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難道不會想要找到罪魁禍首,為死去的親人報仇嗎?」
「不會。」第五夏毫不遲疑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比起無法改變的事實,我更在意活著的人。」
小湯普森把大拇指豎在自己的胸肌邊上,以抖動胸肌的方式,表達自己的讚許:「你從十三歲開始,就通透地不像是一個孩子。」
「這麼多年,我好像都沒有說過,謝謝你和大湯哥的幫助。」第五夏用兩個甜甜的酒窩表達自己的感謝。
笑這件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一開始,確實是我幫助了你,但我現在更願意理解為我們是相互成就,你介不介意我把資料夾帶走給大湯普森看一下?」
「不介意,你們商量好了再告訴我,要不要做這一個系列。原稿我都還留著,畫了快八年了,我找時間再完善一下。」
小湯普森一直到走,才和在做的其他人,打了一個招呼:「我現在必須要走了,很高興認識你們。」
第五夏認真工作時候的狀態,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見過。
樓夏說,比起無法改變的事實,她更在意活著的人。
突遭變故,樓尚又是崩潰又是失眠,連帶著把帥戈都弄的緊張兮兮的。
樓夏卻就這麼平平靜靜地接受了。
樓夏剛剛和小湯普森的這一番對話,不僅讓樓尚感慨萬千,也讓文學有些無地自容。
過去的五年,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做的很好。
他經營並且擴張著文化酒業。
他承擔一切的責任,保護媽媽和妹妹。
他一刻都沒有放棄對文化當年忽然離世的真相的調查。
越是找不到原因,文學就越是擔心。
表面上看起來,是仝畫的過度擔心,導致文藝有家不能回。
事實卻是他永無休止的調查和密不透風的保護,才讓仝畫一直生活在不安的情緒裡面。
僅僅只是隔了幾天的時間,變身樓夏的第五夏,讓文學看到了一種截然不同的,面對親人變故的活法。
第五夏在小湯普森發動機的轟鳴聲過去之後,也起身準備離開。
「啊夏夏,你這是要去哪裡啦?」文藝擋住了第五夏的去路。
「回家,我。」第五夏本來只想說回家這兩個字,想到文藝要求的三字訣,又加了一個主語。
「藝藝才剛剛來,夏夏就要走開開咩?」撒嬌妖姬的功力,從來都不是蓋的。
「拿原稿。」第五夏繼續簡明扼要。
「啊夏夏非要現在去拿嗎?」
「不想看?」
「想的的」文藝還沒有看過第五夏給小湯普森的那個系列。
「一起去?」
「好的的」
文藝就這麼毫無節操地跟著第五夏走了,一邊走一邊做人肉內心解讀機:「夏夏今天連飯飯都沒有來得及做,是想要儘快把酒廠的事情解決了,對嗎?解決完是不是就要跟藝藝回家家了?」
第五夏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
文藝一邊穿鞋一邊來勁:「夏夏和小湯普森在密謀什麼事情情呢?藝藝和你說吼,所有帶密的,不管是密謀還是秘密,以後都得第一個告訴藝藝,這才叫閨蜜,夏夏懂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