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苦心鑽研(第2/3 頁)
姑是左卿的部下,聽說管人十分嚴格,由此想來,佛柃也是煞費苦心。
等過段時間,想必她倆也該明白了。
幾日後,學堂來了位老者,一身厚重的袍子,髮鬚皆白,垂垂老矣。
此人正是書院後頭,避暑山莊的長老澤淵,曾經參與過六國之戰的人,其具體來歷卻無人知曉。
澤淵長老拄著柺杖,緩緩落座,炯炯目光掃過學堂,頓時鴉雀無聲。
蘇衍安靜的站在其身側,只聽得長老咳嗽了幾聲,滄桑的聲音從喉間發出:“諸位學子皆出自名門世家,現在入學已多日,還未得先生傳教,老夫愧對啊!”說著嘆了嘆氣,又道,“這位蘇衍蘇先生出自楚國名門世家,曉通經綸,熟讀兵法…”
蘇衍乾咳一聲:“那個…長老,我不教這個!”
長老愣怔半晌,才反應過來,“哦!那個,那個老夫糊塗了,是熟讀茶道古籍,精通茶藝,更是善於品鑑,由她擔任束幽堂先生,最為妥當。”
這段事先並不通知蘇衍介紹,著實讓她驚訝得合不攏嘴。
她看著長老那張皺巴巴又笑裡藏刀的臉,再看看堂下那一個個不屑的學生,看來這個謊,自己若不繼續圓下去,恐怕今天這關是過不了了!
擠了半天,擠出一句話:“以後為師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呵呵…”
堂下七言八句,都在議論這個新來的先生,話間夾雜著絲絲嘲笑。
而長老似乎沒看見這幅畫面,十分滿意地點頭道:“如此,老夫也放心了。”
這廂只能乾笑幾聲,算是答應了。
學生們逐一自我介紹後,澤淵長老又對蘇衍語重心長,該如何用心備課,如何熟悉書院規矩,如何如何,蘇衍大致聽了些。
這日已是子時,長孫越和硯生兩人睡眼惺忪的靠在孤鸞閣內的書案前,終於支撐不住睡了過去,一晃又是一日一夜。
長孫越打了個哈欠,無奈地看了眼在案前鼓搗不休的蘇衍,忍不住問硯生:“蘇先生上了任,不去教學生,這整日裡抄這個有什麼用?”
硯生擺擺手,示意她安靜。
前幾日硯生突然過來,苦巴巴地說是掌事大人吩咐,讓他在束幽堂做幾日跑腿的。
蘇衍托腮沉思:左卿先前給自己留著束幽堂先生一職已是萬分意外加萬分感激,現在又把隨從派過來,這也忒盡心盡力!
不過眼下正是要用人的時候,自然是不必客氣。
便差使他去萬朝房借來一堆關於茶方面的古籍,又去茶房將各種茶葉統統拿來,最後一想到長孫越捉弄過自己,便連她也算上。
長孫越可憐巴巴的說自己還得上課,蘇衍廣袖一撒,霸道的說:“那就晚上來!”絲毫不留餘地。
吩咐完兩人,這才心滿意足地埋頭苦學。
若放到從前,蘇衍是怎麼都不肯多讀一本書的,可是現在攤上了這個先生,再怎麼不願意也只能繼續當下去!
只是隔行如隔山,對於茶藝,她也就看過一本書,那些張口就來的茶道也就會那幾句。雖說這採茶製茶煮茶她都會,但要搬到學堂上大肆談論,她還真不知從何談起!那些書裡的知識,她又如何傳教?自己這點功夫壓根不能說服這些學生。
看來左卿這是招不到人了,破罐子破摔,才任用了自己。
看來七善書院廣納賢才很是隨便…忒隨便!
可是師父曾經說過,不想當廚子的夥計不是好先生!
是以,當蘇衍學會了採藥和療傷時也學會了武功和吵架。放在以前,壓根不理解這兩樣學問有什麼用處,一來師父命比石頭硬,根本不需要自己飛簷走壁去搭救,二來打了一回架後鎮上的人都怕自己,這嘴皮子功夫都快退化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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