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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他們自找的。&rdo;他跨過波卡斯基，走到喬身邊，&ldo;你會比你原先想的更早離開這裡。到時候打算賺點錢嗎?&rdo;

&ldo;那當然。&rdo;

&ldo;你的責任就是永遠都以佩斯卡託家族優先，把你自己擺後頭。這點你能遵守嗎?&rdo;

喬看著老人的雙眼，可以確定他們會一起賺很多錢，而且自己永遠無法信任他。

&ldo;可以。&rdo;

馬索伸出手：&ldo;那就好。&rdo;

喬擦掉手上的血，跟馬索握了手。&ldo;好。&rdo;

&ldo;佩斯卡託先生!&rdo;有個人在下面喊。

&ldo;來了。&rdo;馬索走向活門，喬跟在後面。&ldo;來吧，喬瑟夫。&rdo;

&ldo;喊我喬吧。只有我父親才喊我喬瑟夫。&rdo;

&ldo;好吧。&rdo;在黑暗中走下螺旋梯時，馬索說，&ldo;父子關係真有趣。就算你建立了一個帝國，變成了國王，變成美國皇帝，變成神，你還是永遠活在老爸的陰影下，無法逃離。&rdo;

喬跟著他走下那道黑暗的樓梯：&ldo;也不太想逃離。&rdo;

10 探訪

那天早晨，在南波士頓的&ldo;天堂之門&rdo;教堂舉行過葬禮之後，託馬斯&iddot;考克林在多徹斯特的雪松林墓園下葬。喬沒能去參加葬禮，不過當天晚上馬索收買的一個警衛幫他帶了份《波士頓夜遊報》，他在上面看到了相關報導。

前任市長霍尼&iddot;費茲和安德魯&iddot;彼得斯、現任市長詹姆斯&iddot;麥克&iddot;柯利都去了。兩位前任州長、五位前任檢察官和兩位檢察長，也都出席了。

警察則來自各地‐‐有市警局和州警局的，退休和現任的，最遠的南到德拉瓦州，北到緬因州班戈市。有各種官階、各種專長的。在報導附上的那張照片中，墓園另一端是蜿蜒流過的尼龐賽河，但喬幾乎看不到河，因為警察們的藍色帽子和藍色制服佔據了畫面。

這就是權力，他心想。這就是一種遺產。

緊接著他想到‐‐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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