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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昂倒退幾步,做了一個拉伸身體的奇怪姿勢,對著那漢子吩咐道:「學著我做這個姿勢!」那漢子勉強的拉開身體,渾身筋肉都快扭到一起去了。但他仍然忍著疼痛,小心的看著陳昂。
突然間,陳昂閃電一般的出手,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那漢子身上,還沒等那漢子反應過來,又是一記重拳,狠狠的擊中了他的小腹,那漢子頓時脊背一彎,痛撥出聲,踉蹌的就要栽倒在地,但陳昂仍然不放過他,大步向前,一肘抽中了他的脖子,打得他眼淚都流了出來。
那漢子那裡肯依,掙扎的就要起身,但手腳運動時他驚訝的發現往日身體的艱澀和僵硬,似乎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還沒等他想清楚,陳昂抬起一腳抽在了他臉上,感受到臉上一絲絲輕鬆,漢子這才知道,陳昂的重擊從來都是打在他筋骨虯結的地方,震鬆了他僵硬的筋骨。
「好爽!好爽!」那漢子喜形於色,不再遮擋,用力將身體迎上了陳昂的拳腳,只恐他打的不夠用力。陳昂看到他如此的配合,乾脆在他身體上用上了自己剛學的拳腳。
平日裡雖然有靶子可以練習,但那裡比得上現成的肉靶來的利爽,陳昂抬手一擊黑虎掏心,感覺肌肉運動的有些不自然,略微調整了一下,又是一記黑虎掏心。
陳昂以驚人的學習能力,從前來治病的武者身上,記住了很多江湖上流傳較廣的拳法,但那些江湖人士本來就是半吊子,又能起到多少參考作用?最終還是要自己一點一點的糾正打法的錯誤。
對人體的認識和感應上的能力,江湖上沒人比得上陳昂,不過數拳,陳昂的黑虎拳就已經變了一個樣子。
他並不強求肌肉按照最最佳化的結果來出力,而是在保留黑虎拳精義的情況下,將拳法改造為最適合自己的模樣。不過一會的功夫,陳昂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湧動著一股細微的熱流。
僅僅一路拳法打下來,陳昂就有了氣感,這要是讓那些三年五載才入門的武林人士知道,非給跺足頓胸,高喊蒼天不公不可。可原因也很簡單,氣感中的氣,指的就是氣血,所謂的麻癢腫脹的感覺,無非是氣血執行時給予人體的刺激,最終還是要反映到人體上。
在這方面,無人比得上進入完全狀態的陳昂。
從拳法剛剛上手,到練出氣感,陳昂僅僅用了半刻的時間,現在他已經放開的手腳,每一擊都帶著一股微弱的震動力勁,每當打在那漢子身上,總是錘的他渾身發軟,爽快不已,被打的一臉興奮。
「好爽!好爽!再重一點,重一點啊!」那大漢被陳昂打的滿地打滾,嘴裡卻興奮的不停高喊。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清甜的聲音,「儀琳姐姐,我們還是換一家醫館吧!」陳昂回過頭,看到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俏生生的看著他,眼神如同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這有些傷害到了陳昂,有心和她解釋,但理智告訴他,解釋是沒有用的,乾脆一臉漠然的轉頭,裝作一位高冷的醫生。
曲非煙還活著,而且已經遇上了儀琳,算算時間,應該是令狐沖和田伯光比鬥受傷之後的事情,現在劉正風一家還沒有被滅門,但也就是不久之後的事了。
「怎麼啦?我們打聽這賽華佗醫術最好,令狐大哥傷的那麼重,昏迷不醒,還在等我們帶大夫回去呢!」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好奇的從她身後探出頭來。
看到陳昂的打扮,她雙手合十急切道:「大夫,能否隨我去出診一趟!」
陳昂看她羞澀的可愛,也知道她要自己去的地方,卻故意問了一句:「哦?是哪家廣法高寺,清靜寶地啊?」
儀琳聽他一問,臉都紅到耳根子上了,她又羞又急,支吾的說不出話來。一旁的曲非煙對陳昂翻了個白眼,掏出一錠銀子,拍在陳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