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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好吧,我從不強人所難的,那我走峻。”
思卿接住梨子,咬了一口,便徑自往外走去,房門外護衛、丫鬢立即尾隨在後,跟了上去。
琥珀看著思卿遠去的背影,深吸口氣,踏出房門,便往酒坊方向去。
在酒坊尋著自己的爹親,琥珀看著爹親坐在長板凳上吸著水煙沉思,好似蒼老了許多。
“爹,我來幫您了。”
“啊,是琥珀啊,爹很好,你還是回屋裡陪你娘吧。”唐大叔從長凳上起身,敲敲煙桿。
“爹,讓我幫忙,我也是釀酒師傅啊!爹,我實在看不過去那姓周的如此狂妄,不把出雲山莊放在眼裡,還在外頭放話說雲家已經沒落了,只剩婦孺老僕,連酒都不行了,這算什麼嘛!我不信他們的凝玉露真有那麼好!”琥珀不服地抿緊嘴。
“琥珀,你過來。”唐大叔朝女兒招招手。“哪!這是周家莊釀製出來的凝玉露,你喝喝看。”唐大叔將一酒杯遞給驍山。
琉田嘟著小嘴,心不甘情不願地喝了酒杯裡的凝玉露…
酒液一入喉,清香四溢,沒有濃稠的酒味,好似清風拂過般清爽,酒液一人腹中,卻又有一股暖意,很像蓮花白,只不過蓮花白比凝玉露香氣更濃些。
“這是……”琥珀瞪大眼睛看著空杯。
“這凝玉露喝起來與咱們的蓮花白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香冽噴鼻,人口芳醇,不是凡品能比的。難怪周丕顯這麼有信心,放話要擠下咱們的蓮花白。”
唐大叔重新坐回長凳,示意琥珀也坐下。
“周家莊這次會掄元,剛開始爹也很驚訝,但後來喝了他們的凝玉露,爹才瞭解他們的酒的確有可取之處。”
“爹,您是說周家莊的酒比咱們的好?蓮花白可是爹從年輕時費盡心力,不斷改良才釀造出的,是第一等的好酒啊!爹!您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琥珀不服地說道。
“琥珀,我沒說周家莊的凝玉露比咱們的蓮花白好,我只是說這次由凝玉露奪冠,周家莊也是有這個實力的。”唐大叔緩緩地道。
“爹!難道您要就此服輸嗎?那周丕顯擺明瞭衝著咱們出雲山莊來的,他在會館時,還故意瞄了我一眼,之前在市集,他那種輕蔑的態度,讓人看了就不舒服。”
“市集?你又偷跑出去了?”
“哎啊!這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他擺明了是要單挑咱們莊裡嘛!爹,您就這樣認輸了嗎?”她才不要服輸哩!
唐大叔看了自家女兒一眼。“琥珀,你對那個周丕顯很有意見喔,怎麼?他惹到你了?還是你對他有興趣?不可以幄,你已經有沈夫子了,沈夫子人很好啊!”
“爹,您說到哪兒去了廣琥珀臉紅低嚷,”我只是不滿有人這樣瞧不起莊內,瞧不起爹罷了。我真的想幫忙啊,況且夫子也支援我,他說他欣賞我有堅持的意志呢。“夫子人好好幄!
“好好好,琥珀,爹知道你有這份心,也有這能力,嗯……好吧,每日清晨你就過來酒坊幫忙吧。”唐大叔摸摸女兒的頭。
“好,就這麼說定了幄,我明天一大清早就過來。”琥珀高興地笑開了臉。
“琥珀,你早上到酒坊幫你爹的忙,午後又要讀書,參加詩社討論,這樣不累嗎?天候漸漸涼了,你要小心身子。”
沈敬儒牽著琥珀的小手,在虎山踏青。由於秋高氣爽,遊人頗多。
“嗯,我知道。”琥珀漫不經心地回道。
“城拍,你在想什麼?”沈敬儒垂眼看她,他已許久沒見著她了,好不容易見著面,身邊的人兒卻是心不在焉。
“沒什麼。”她仍有些漫不經心,低頭看著草地。
沈敬儒無奈地嘆口氣。“琥珀,我想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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