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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夫人邀功地開啟盒子,竟是一塊金子打造的搓衣板,她看著沈月溪的眼神滿是期待,似是求著沈月溪誇獎一般。
說裴衍洲懼內,沈月溪倒是從沈南沖那裡聽過一次,只是她當時只以為是沈南沖聽錯了,並未放在心上,而如今……
沈月溪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我一直居在家中,少在外走動,也不知道外面是怎麼描述胤王懼內,公孫夫人不如說給我聽聽?」
公孫夫人將心比心,立刻添油加醋地將外面聽的傳聞告訴沈月溪,例如裴衍洲連多吃一口飯都得看她臉色;例如裴衍洲在家跪壞了數個搓衣板更甚者還有鐵釘板,裴衍洲能像如今這般猶如刀槍不入還是沈月溪一手□□出來的;還如哪個娘子多看裴衍洲一眼,就會被她拉出去打殺……
傳聞裡的沈月溪倒是比裴衍洲還兇悍數倍。
公孫夫人說得興奮,連喝了數杯茶,便是連「夫人」也不叫了,親熱地拉著沈月溪的手,說道:「俺說沈妹子,這漢子就得像俺們這樣狠狠管著,才能斷了他們的花花腸子。那些個叫女子大度讓男子納妾的,都是呸——他們怎麼就不叫男子大度些,讓女子多有幾個漢子呢?」
意識到自己連鄉野土話都冒出來了,公孫夫人忙笑道:「我在鄉野呆慣了,官話說得不利索,夫人別怪我粗魯。」
沈月溪笑著搖搖頭,還叫林季白從庫房裡取了一對寶劍回贈給公孫夫人,公孫夫人見那寶劍,眼放光芒,當著沈月溪的面舞了兩下,走時與沈月溪頗有幾分相逢恨晚之意。
而夜裡,裴衍洲歸來的時候,便見房門前橫了一個金子打造的搓衣板。
第八十章
裴衍洲淡定地看了一眼, 竟直直地站在搓衣板前沒有進來,「阿月是要我跪嗎?」
不知是不是沈月溪的錯覺,她竟覺得裴衍洲的那雙狼眼裡滿懷期盼, 目光炙熱地看著她, 她默了默,他這個樣子還讓她怎麼繼續下去……
「咳……」沈月溪清了清嗓子, 揚了揚手中的撣子,努力叫自己看上去氣勢洶洶,卻不知道嬌小的娘子瞪大眼睛的模樣在裴衍洲眼中是說不出的可愛。
「裴衍洲, 你怎能敗壞我名聲?」沈月溪端直了身子走上前,將撣子抵在他的腰上,只是她比他矮上許多,近了愈發顯得她沒有氣勢。
沈月溪想要往後退去, 卻被裴衍洲挽住了腰, 她氣得推了推他,「你放開我, 人人皆說你懼內,我倒要看看堂堂胤王如何懼內了?」
「阿月想要怎麼看?」裴衍洲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摩挲著, 眼中含著幾分笑意, 「要我跪搓衣板嗎?阿月想我跪幾個時辰?」
他慢悠悠地放開她, 撩起衣擺是真的要跪下去,沈月溪愣了一下,慌忙扶住他彎下去的身子, 剜了他一眼,「你這是嫌外面傳聞還不夠多嗎?」
「阿月不喜這些傳聞, 今後這些傳聞不會再傳到你耳朵裡。」裴衍洲淡淡地說道, 他可以由著那些傳聞越傳越多, 但沈月溪若是不喜,他亦可以叫所有的傳聞消失。
「話是你放出去的,你倒要堵別人的嘴,」沈月溪哼了一聲,又停頓了一下再開口,「我問你,那些小娘子當真不敢看你一眼?」
「不敢。」裴衍洲說得十分篤定。
沈月溪又問:「那你呢?你可敢看別的小娘子?」
「不敢。」裴衍洲的那一雙狼眼直勾勾地對上沈月溪。
倒叫沈月溪微微垂眸,眸光停在了金造的搓衣板上,「誰叫你在外敗壞我的名聲,今夜不許你回房睡覺。」
說著,她便要將房門關上,裴衍洲卻是一個閃身,在她關門之前就入了房。
「你……」還不待沈月溪將話說出口,裴衍洲已經順著她的姿態,將門抵住,將她困在他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