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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緊張的手腳直抖,摸索隨身帶的包,想找塊糖吃。
恰時,有人遞給她,常見的牌子,舒晚以為是白郗,開啟塞進嘴裡,濃鬱的薄荷味充斥唇舌。
「我以前拍戲特別容易緊張,吃塊糖就好了。」
舒晚這才發現對方是鍾北,糖卡在嘴裡,進退兩難,半晌,乾巴巴地說:「謝謝前輩。」
兩個人一上臺,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炸翻天。有安利兩位美貌才華的,有cp粉拿出放大鏡磕糖的,更不缺唯粉在公屏上掐架。
直播本就是為了把話題度挑起來,目的達到,雙方團隊都很滿意。
舒晚唸完臺本上最後一句詞,退到幕後,白郗趕緊拿外套給她披上。
「表現的怎麼樣?」
「完美。」
「那就好。」舒晚鬆了口氣。
晚會結束,鍾北作東邀請幾位圈內好友吃飯,舒晚隨便找了個理由拒絕,拉著白郗馬不停蹄地離開。
看她這幅模樣像躲瘟神似的,白郗忍不住樂:「又吃不了你,怕什麼?」
舒晚一想就覺得毛骨悚然,「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哪裡奇怪。」
「世界上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偶然遇見有共同喜好的人還說得過去。但鍾北,他連喝桃汁,緊張的時候吃糖緩解這種小細節都跟我一模一樣,哪有這樣的事情,太恐怖了。」
舒晚誇張的打了個寒噤,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白郗嘲笑她想多了,舒晚欲反駁,瞥見路邊的早餐店,讓他停車。
「餓了?」
「不是。」舒晚解釋:「許渝城有點感冒,得吃清淡的,乾脆買點回去吧。」
喲,連「哥」都不叫了。白郗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狡黠問:「終於要展開攻略了?」
舒晚一抬下巴:「要你管。」
白郗:「……」得。
—
許渝城結束訓練,回家倒頭就睡。渾渾噩噩中,感覺身邊的床軟下去一塊,泛著涼意的小手搭在他額頭上,待了會兒,靠近,額頭貼著他的。
許渝城睜眼,啞聲問:「做什麼?」
「我,我看看你還發燒麼。」
舒晚掙扎著要起身,撐在一側的手打滑,許渝城下意識接住她,滾燙的手臂碰到她的後頸肉,一觸即離。
意外拉近的距離,異常曖昧。
舒晚放慢呼吸,黑暗中瞧不真切他的表情,琢磨:萬一不小心碰到嘴巴,他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聽許渝城淡道:「起來,很重。」
舒晚:「……哦。」
開啟屋裡的夜燈,光線充斥邊角,他才發現小姑娘還帶著妝,剛剛一番碰撞,衣領處難免沾了口紅。
許渝城懶得擦,穿了件外套遮住,拍拍還趴著的舒晚,「枕頭下面,體溫計。」
舒晚跪坐起來,甩低水銀,遞給他,「要不你請個假,我陪你去醫院吧。」
許渝城沒說話,倚著衣櫃,看她。
舒晚參加活動穿的短裙還沒來得及換下,這麼一折騰,裙擺捲到大腿危險的地方,再往上……
許渝城快步向前,掀過被子將人裹住。
舒晚:「?」
許渝城抹了把臉,頭疼她跟自己毫無界限的親暱,又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想了想,單刀直入:「你喜歡待在這裡就待著,有需要的東西給我打電話或者發訊息,我買了送來。」
舒晚沒料到話題突然轉彎,一時措手不及:「你去哪?」
「我搬到隊裡的宿舍住。」
舒晚不解又委屈,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變臉就變了。
許渝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