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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渝城沒那個心情開玩笑，抽出張紙，遞給他，「這個人是舒晚的心理醫生，顧賀州。」

任青岑趕緊吸了兩口麵條，囫圇嚥下去，驚奇道：「哎，他有個弟弟，就在舒家出事這天出生的，a市市醫院嚯，還有先天性心臟病呢。」

許渝城拿出手機翻找舒晚的電話號碼，答：「舒晚以前說過，他跟郭東明在國外大學座談會的時候結識，關係一直不錯。」

任青岑點頭，「有印象。這位顧醫生長得很斯文，說話有理有據的，那天請他來做筆錄，結束還給警局的人都買了咖啡。」

「」許渝城默默抬頭。

「不過你放心，我沒喝，那玩意兒對身體不好」

許渝城打斷他的話，「那得麻煩你把他的，以及他弟弟的醫療記錄調出來查一下，看心臟病有沒有得到治療。」

「行。」

許渝城攥著手機到露臺上，點了支煙，撥通電話。

「哥。」

舒晚根本沒睡，眼睛熬的通紅，急切地問：「曹叔找到了嗎？」

「還沒。」

許渝城眼前煙霧繚繞，他有段時間沒碰煙，嗓子有點辣，把菸頭摁滅丟進垃圾桶，問：「你那個心理諮詢，最近還打算去嗎？」

舒晚不知道他怎麼在這兒節骨眼上還要打聽這個，但還是實話實說，「要的。」

「嗯，我陪你。」

第37章 歌劇院

「沒事兒，我自己也可以，你還是先忙工作吧。」

「」

許渝城扶額，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他必須去見顧賀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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