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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卻一動不動地望著德溫特。兩人似心有靈犀，達成了默契。在某些方面他們出奇的相似，甚至連玩文字遊戲的圓滑機敏也如出一轍;但索亞更情緒化，而德溫特則講究邏輯;或者正相反?無論如何，很明顯，索亞正竭盡全力振奮精神。

&ldo;請坐，先生們，&rdo;他邊招呼邊走到房間另一頭，自己坐在一張椅子的扶手上，眼鏡反射著暗淡的燈光，&ldo;德溫特，&rdo;他說，&ldo;這封信是假的。寫信的人是你。&rdo;

&ldo;對，是我寫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就想知道這個!&rdo;馬斯特斯狂躁地打斷道。剛才他任由h把自己推到椅子裡，現在卻又半站起身：&ldo;你們說了一大堆，德溫特先生，但依然沒有拿出任何堅實、有力、充分的理由，來論證你為什麼非得設計一個會招來麻煩的愚蠢把戲，驚動了整個蘇格蘭場……&rdo;

&ldo;若你願意聽我解釋，&rdo;德溫特輕輕搖了搖已經熄滅的雪茄，靠在自己的椅背上，&ldo;我想可以向你證明，這是獲取我需要的證據的唯一途徑。&rdo;

&ldo;證據?&rdo;索亞追問道。

&ldo;指明是誰在一九三四年八月三十日星期一晚上，於潘德拉貢花園殺害了威廉&iddot;莫里斯&iddot;達特利的證據。&rdo;

&ldo;而你認為我殺了他?&rdo;

&ldo;不，很不可思議，我並無此意。&rdo;德溫特答道。

&ldo;那麼兇手是誰?&rdo;

德溫特的目光遊移開去，定格在壁爐臺上方懸掛的那幅油畫上。畫中人是一位年邁長者，與索亞本人極其神似，就連那副眼鏡也像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只不過畫中人似乎更為兇悍、更富有想像力。

&ldo;我認為是令尊殺了他，&rdo;德溫特說，&ldo;而且我正準備著手證明。&rdo;

16 青瓷壺

德溫特將雪茄擱在桌子邊緣，十指相疊，輕輕叩擊，抬頭望著這暗淡的褐色房間裡那幅暗淡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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