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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沫,我感覺我要瘋了。」
看著別人覬覦你,我會瘋的!
君沫洗澡的手頓住,微微側頭看向肩上的盛濡。
「看到別人那直勾勾看著你的眼神我就要發瘋,看著你和別人談笑風生很親密的樣子我更受不了。
以前你和我斷了聯絡的時候我就瘋過一次了,毅哥都以為我那次離家出走是因為心理治療,還覺得愧疚。
我不敢跟任何人說我是想去找你,可我不知道霧城在哪兒,我找不到你,原來的地址也聯絡不上你。
我寄過去的信和禮物全都退了回來,送快遞的工作人員以為我在無理取鬧。
君沫,我是為你瘋的,你要為我負責。」
冷風沒能吹散周身的酒氣,熱水也沒能讓腦子清醒。
可這一刻,君沫卻因為盛濡的自卑和患得患失而清醒了。
曾經自己在面對盛濡時也是自卑的,可他從沒想過真正優秀的盛濡也會患得患失,會小心眼,會吃醋。
讓他對他負責,這是他說過的第三次。
第一次是兩人坦誠相見時,在氣喘吁吁之際他讓自己負責。
第二次是滴眼藥水時他說了不少情話,讓自己對他負責。
第三次,是現在。
「你以前還離家出走去找過我嗎?」
身後的人點點頭,側臉貼著後脖頸,身體緊緊地挨著,腰間的手更是摟得極緊。
「嗯,去找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忽然不給我來信了。我給你寫了好多信也都被退回來了。
冬天,毅哥給我買帽子圍巾手套,我撒謊要了兩套,偷偷給你寄過去一套。
結果也被退回來了。
我找了個機會離家出走去找你,可帝都太大了,霧城也太大了,我剛到帝都機場就被逮回來了。
看著毅哥和凌哥擔心的神情,我沒敢說,只好撒謊說心理治療壓力太大了,才要逃的。」
盛濡是兩個爸爸一起帶大的,雖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卻繼承了凌哥的善良和溫柔。
更繼承了毅哥的侵略和霸道。
如同無數次坦誠相見時,如同每次有人覬覦君沫時。
他有想過優秀的君沫出了學校會被很多人惦記,盛濡曾無數次地告訴自己,要給君沫適當的空間和自由,要讓他勇敢地自由地去做自己。
可當他真的把君沫放出去,讓那麼多人看到他的優秀,他又有些受不了,有些後悔。
為什麼要讓他出現在那麼多人面前,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患得患失!
這一點都不像自己,一點都不像君沫喜歡的自己!
原本和松志偉就是清白的,且也在ktv裡明顯的拒絕了。
可第二天松志偉離開律所去了別的地方實習的時候,君沫只是出於同事的情誼和其他人一起去送行。
卻不想松志偉在和其他同事擁抱過後朝著君沫去的時候,君沫俯身的同時看見了不遠處的藍色捷豹。
車牌號君沫認得,那是盛濡的車。
他迅速起身朝車子走去,捷豹卻沒停,徑直開出停車場。
「君沫,那不是你男朋友嗎?」
君沫沒回,迅速拿出手機給盛濡打電話。
直到第五次撥通出去,電話都無人接聽,發訊息也沒回。
君沫請了假回到公寓,家裡除了小白和小花,沒見到盛濡的身影。
又匆忙開車出去往學校裡面去。
也許回學校了呢。
宿舍,醫學院,實驗室,全都沒有他的身影。
這段時間盛濡的患得患失他是看到,君沫很自責,也儘量想給他安全感,可怎麼都沒想到,這樣一幕會剛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