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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紋身。」

瀰瀰盯著紅印發了呆。

這個紅印確實只是看起來像一隻鳥，之所以說不是鳥，是因為它是朱雀的印記。

瀰瀰太熟悉這個印記了，朱雀姐姐每次化成人身的時候右手臂上都會有這個印記。

人類媽媽真的是朱雀姐姐。

時年和時思霂都沉浸在照片裡沒有發現瀰瀰的發愣。

時年的手指往後翻了一張照片，下一張是時太太的單人照，而她肚子微微隆起，顯然裡面有一個小生命。

「這是在懷你六個月的時候，媽媽說那個時候她很幸福，所以每個星期都要記錄你的變化，不過那個時候媽媽說你是個小女孩呢，誰知道又是個男孩子。」

時思霂看到這張照片才終於有了反應，他垂下眸掩蓋眸子裡的悲傷，故作輕鬆道：「媽媽知道應該會失望的吧。」

「思霂，媽媽很喜歡你。」

時建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坐在時思霂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你們只待過一晚，但是那晚你媽媽很開心，她是沒有痛苦的走的。」

時思霂抑制不住眼淚打轉的淚水，終於還是落了下來。

那一刻，他好像原諒了所有人，也包括自己。

瀰瀰歪著頭看向時思霂和時建成。

如果人類媽媽真的是朱雀姐姐，那她就還能看到這一幕，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門外傳來了推門的聲音，蘇家的人走了進來。

時建成迎了上去扶著為首的老人，畢恭畢敬的問好：「爸，您來了。」

瀰瀰牽著時思霂的手站在最後邊看向為首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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