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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起先他死活不願意幹,說這事損陰德。我說,你都扛了槍當了兵,還說這些封建糟粕的話。我爹祖上當過摸金校尉,結果碰上大粽子,差點沒把命給搭上,你看我還不是照樣做這一行。&rdo;他喝不少的啤酒,話開始多起來。
&ldo;你祖上是摸金校尉?我看你這手藝也是潮的很嘛。&rdo;我譏笑道。
&ldo;誰說我手藝潮?比起那些倒斗的,我算是前輩了。現在那些人,要麼是鄉下的閒漢,要麼就是仗著自己有高科技在亂挖亂炸,拿著把槍四處突突。哪裡懂得行內兩不取,三香三拜吹燈摸金的規矩。他們那些人就是連一個盜洞都打不周正。&rdo;
我環顧四周,幸好周圍沒人。
&ldo;不用擔心。&rdo;齊雨箬沖我擺手,&ldo;這地方我常來,這個點幾乎沒人。&rdo;
後來他又加了一打啤酒,我陪著他喝酒,從下午兩點多一直坐著看他喝到晚上五點多。飯店裡要翻檯面準備迎接晚上一撥的客人,服務員催了他好幾回他才肯離開。
喝了酒以後,他似乎變得很大方,一定要他來付帳,不過在口袋裡摸索了半天也沒掏出錢來,最後仍是我付的錢。我看到他右手的小臂內側有一道古怪的疤痕,這道舊傷疤看上去有些年頭卻還很深,發著深褐色。這傷疤看起來分外的熟悉。
他的酒量不行,喝了點啤酒就腿腳晃悠,還是我扶著他走出的酒店,給他打了車。
我先送他回家,在計程車上,我分不清他是在酒後吐真言還是在瘋言瘋語,他說帝王將相鬥中無數的珍寶,這些珍寶就應該屬於那些死人腐骨的?那些還不是從老百姓身上搜刮來的,就應該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我聽他胡說八道,恨不得堵上他的嘴,這傢伙喝了酒以後,和我上回在草棚裡警告我不要說出去的人簡直判若兩人。合著他上回在那兒根本就是在嚇唬我。
計程車司機一直都在透過反光鏡疑惑的打量我們,齊雨箬還在那裡說,要做就做大的,不要讓寶貝永遠的睡在地下。現在是人吃人,不吃活人就要吃死人,還不如吃死人的。
我只好滿臉堆笑的對司機師傅說,他是喝多酒了胡說八道,平時又盜墓的看太多了。
司機這才打消了疑惑。好不容易把他弄回紙錢店,我還要接受老周的白眼。一下車他就在紙錢店門口吐得稀里嘩啦,都濺到迎面來開門的老周鞋上。等老周罵罵咧咧的關了門以後,我才慢慢走回家去。
在走回去的時候,我內心閃過懷疑,這小子真是倒斗的還是騙吃騙喝的?
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接受這種邪乎的莫名其妙的生活。
齊雨箬這人,總給我隱隱約約很熟悉的感覺好像是舊相識,我應該不止是第三次見他。而那個啞巴雖然不說話,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應該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
父親留下了暗號,我不能裝作沒有看見,雖然他對我不好但他畢竟是養大我的人。對於的他失蹤我絕不可能坐視不理。我要下鬥,就離不開人手,除了齊雨箬,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去找誰。
在我最需要一群人陪我下斗的時候,齊雨箬他們就出現了,這簡直是瞌睡有人送枕頭,巧合的就像一個圈套。
正文 第35章 準備
在苦苦等待了一個多星期以後,齊雨箬終於打電話通知我,&ldo;活動&rdo;準備開始。
第二次下鬥和上一次的倉促不同,第一次下鬥我是被逼迫的、被人用槍抵著腦袋的,是毫無準備的。所以,這一次可以好好準備了。準備什麼呢,吃的東西?用的東西?
就我所知道的,倒斗的還沒幾個人是餓死的,都是遇到突發狀況比如遇到對付不了的粽子、墓室坍塌、中毒而死在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