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收割…(第3/3 頁)
年。
已經是知天命的年紀,頭髮都白了一半,身體不好,有心臟病,尤其心臟一犯病的時候,後遺症能讓他走路都顫顫巍巍好幾天。
真說起來,梁炎東跟這個田永強倒是有些淵源的,在田永強剛入獄的那年,當時還自由自在的梁炎東,甚至來探過他的監。只是當梁炎東也蹲進監獄,這個當年在法庭上一張嘴無人能出其右的男人得了失語症成了啞巴之後,他們在監獄裡,反而形同陌路,再沒什麼交集了。
但根據梁炎東對田永強的瞭解,那是非常老實巴交的一個小老頭兒。從前連自家院子裡養的雞都不敢殺,為人本分,愛看新聞關心國家大事,是非觀很正,愛跟人論道理,當時在他們村子裡很受人尊重愛戴。當初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也不至於拿刀子捅人。
而無論是當初拿繩子勒自己,還是把昏迷的穆彥拖到工廠房梁吊起來,這都需要兇手有比較好的身體素質,力量要足夠大並且續航持久——單從這一點上,田永強就應該被pass。
不應該是他。
梁炎東緩緩睜開眼睛,在腿上不斷輕彈的手指停下來,搖了搖頭。
下一秒,仲夏夜出離寂靜的監獄裡,乍然響起的直刺人心的警報徹底打斷了他的思考。
像是一陣悽厲的電鞭猛地抽在身上,監倉裡此起彼伏的鼾聲霎時消失,男人們一股腦從睡夢中驚醒,二木一個激靈差點從鋪上滾下來——
「我操,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梁炎東從鋪上坐起來。他望著天際依舊沉靜如水的月光,看著月光中乍然亮起的應急燈下,嚴陣以待從四面八方湧往同一個方向的獄警管教,心中劇震,渾身肌肉不自覺地緊繃,驟然間,彷彿連血液都僵在了血管裡。
他沒說話。
半個小時候,昌榕分局的值班刑警接到了來自東林監獄的報警電話。
——關在死囚倉裡的代樂山死了。
監倉門禁森嚴門鎖完好,而他死在了堪稱密室的死囚倉外面的圍牆下。
致命傷,是太陽穴裡插著的那支三天前梁炎東打報告說丟了的簽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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