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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撲克玩的人多,趣味性十足,而且他經驗不算少,再加上走了狗屎運同桌的人水平參差不齊,雖是玩小籌碼,卻一連贏了好幾把。
秦越本是指望他玩一會就出去陪他賞賞雪,豈料淩策能賺回來,他倒不是介意再玩下去會輸錢,就擔心淩策坐太久身子累。
&ldo;策,博彩玩的是趣味,別太較真,差不多該收手了,嗯?&rdo;秦越忍不住在他耳邊提醒。
淩策正贏得高興呢,懶得理他,順道甩了一把籌碼揚揚下巴道:&ldo;去玩吧,爺賞你的。&rdo;
&ldo;……&rdo;秦越把籌碼放回去,鬱悶地退到一邊。淩策興致高漲,如果這個時候打斷他,接下來幾天這傢伙一定記仇,那他的性福……咳咳。
秦越早就對賭博沒多大興趣,只好隨便從服務生手上拿了杯蘇打水,不遠不近地邊喝邊時不時往淩策方向瞄幾眼。冷不丁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朋友。
&ldo;秦越,好久不見自從你回中國我都沒想過會這麼快能再偶遇你。&rdo;
秦越也笑起來,這個朋友不算特別熟,但也算是美國的人脈圈,如今他人在這裡,當然要重新回籠這些資源。秦越跟他寒暄幾句,對方一聽他要在美國呆上挺長的時間,寒暄完後立即表示自己手上有個特別好的專案,簡直是為秦越量身打造的,只是苦於秦越回國,否則早就該啟動了。
秦越一聽知道是正事,大概還要詳談,於是走回淩策身邊囑咐道:&ldo;我遇到個朋友,有要事要商量,你若是玩夠或者不舒服,電話提醒我知道嗎?&rdo;
淩策雖然在興頭上,還沒完全喪失理性,他反射性地問了句:&ldo;什麼要事?需要我出面嗎?&rdo;
秦越本還擔心他玩物喪志,如今看來也不過是放鬆而已,笑道:&ldo;不用,你玩吧,別玩太久。&rdo;
淩策點點頭,繼續摸牌。
他今晚的手氣實在好得不像話,從玩撲克開始竟然一直都沒輸過,籌碼翻了十倍都有。贏得多了自然受人側目,也就逐漸有厲害一些的人找上來挑戰。由於淩策玩得小,並沒有引起那些大老闆的注意,所以所謂厲害的人,不過是讓他玩得更有挑戰罷了。
又贏了一把,淩策伸伸懶腰,終於有點疲倦了,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玩,這時有個文質彬彬的西裝男走上來,對他恭謹道:&ldo;這位先生,我們老闆想請您過去和他摸牌。&rdo;
西裝男是一張亞洲臉孔,他指的方向是個半開放式的雅間。說是雅間,其實不過是用琉璃簾子遮擋罷了,從外邊依稀能看到裡面坐著四五個人。
淩策還有些猶豫,往秦越那邊瞄了一眼,發現他在和那個朋友談話顯然不宜打擾,於是便點點頭道:&ldo;行。&rdo;
西裝男把他恭恭敬敬請進雅間,簾子一拉,淩策快速往那幾個人臉上掃了掃。
全是亞洲人,但是……這不是祁子州嗎?!
淩策心頭一跳,警覺地要後退一步,祁子州卻道:&ldo;沒事,鋒不在這裡,我就是叫你來玩而已,這麼怕做什麼?&rdo;
淩策並沒有放鬆警惕,但四處張望發現的確只有他一人,懸著的心才放放下來。祁子州和他並沒有直接衝突,上一世更是因為被囚禁而沒有打過幾次照面,老實說他從沒有把祁子州真正放在眼裡。淩策收起眼底的懼意,很不客氣道:&ldo;你來這裡做什麼?&rdo;司徒鋒現在估計被秦家人對付著呢,祁子州不應該去幫他善後?
&ldo;玩啊。&rdo;祁子州笑了笑,&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