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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現在的局勢來看,祁子州也是想要隱瞞的,淩策回憶自己的情況大致推斷他這孕程大概是兩個月左右,是危險期,祁子州一定會百般顧忌,所以如果真要和他動手的話,自己還是很有勝算的。但是現在他需要再製造別的機會,因為即便打贏祁子州,身上的這些銬鏈也是個麻煩。
淩策一邊吃一邊想,不知不覺中也把這頓飯吃完了。祁子州大概是忍了很久,他剛放下手中最後一個蝦殼就霍地起身走過來,屏住呼吸收拾。細碎的蝦殼收拾起來很麻煩,祁子州強忍噁心微微偏頭打算換一口氣,豈料淩策的手閃電般竄出,猛地擒住了他的左手,然後另一隻手迅速搭上他的脈搏。
祁子州吃了一驚,想要撤手,但淩策的手勁很大,足足掙扎幾秒才掙脫。祁子州隨即退後一步,跳出淩策所能觸及的範圍。
&ldo;你‐‐&rdo;他氣得要破口大罵,但眼見對方突然露出看破一切的不懷好意的眼神。
只聽淩策低笑道:&ldo;原來不是心懷鬼胎,而是真的懷了活胎。&rdo;
祁子州臉上浮現驚慌,這幾天一來淩策從未表示過任何懷疑,他也自以為掩飾得好,誰知道剛才竟被強行把脈‐‐他竟然不知道淩策還會把脈!
淩策確實不會,否則他早給自己號脈了,這一招只不過裝腔作勢嚇唬對方,人一旦被戳穿想要拼命保守的秘密,也就沒有多餘的心思來思考其中的不合理。
&ldo;想用懷孕令司徒鋒迴心轉意?的確是個果斷的方法,但他怎麼捨得總是讓你接觸油腥呢?&rdo;淩策譏諷道,&ldo;還是說時機未成熟,他根本不知道這些?或者你擔心他根本不想要這個孩子。&rdo;
&ldo;住口!&rdo;祁子州惱怒地大吼一聲,手上的垃圾袋沒拿穩,撒了一地的蝦殼。眼看近在咫尺的一地蝦殼讓祁子州又是一連串的乾嘔,反正橫豎被戳破,他也沒壓抑,吐得昏天暗地。
吐完他狠戾地剜向淩策:&ldo;你這冷血動物怎麼會關心自己以外的人,你不知道他多想有孩子,既然你不為他生,那便讓我來為他生!&rdo;
淩策對他的指控無動於衷,他本來對司徒鋒有過惻隱和愧疚,可惜無論上一世或者這一世司徒鋒都把他的這些情緒侵蝕了,況且他目前做的也只是奮起反抗從未落井下石,談不上什麼冷血。淩策笑道:&ldo;說得好冠冕堂皇,其實你只是想用這個方法脅迫他對你另眼相待罷了,只可惜我被捉來後,他的心思一直在我身上,你自然不敢和他說明自己有孕。&rdo;
祁子州被猜中心思,臉上青白交加,恨不得就此把他撕爛了。
淩策倒有些不忍心起來,雖然他無法理解祁子州為什麼被如此對待還對司徒鋒執迷不悟。他嘆了口氣道:&ldo;你這樣是沒用的,你想讓他心裡有你?那簡單,首先得從我這裡突破……&rdo;
他想說的是自己每次逃走都會讓司徒鋒一點點對自己死心,然後祁子州可以打蛇隨棍上,只要司徒鋒還是個人就能被慢慢轉移注意力,到時候祁子州公佈自己懷孕,說不定司徒鋒還真的能把目光放他身上。對別人說這些很有可能會當成詭辯,但祁子州已經深陷其中,只要有個像樣的浮木必定會毫不猶豫地抓住,哪怕上面有毒液也願意嘗試。
他正要繼續對祁子州這般循循善誘,洗腦一番,讓他動搖,然後放自己逃跑,誰知他還沒說幾句,門外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兩人臉色一變,淩策立即住口。
門哐當一聲開啟,司徒鋒出現在眼前。
一地的蝦殼,以及祁子州面上的凶煞之色還未完全褪去,而淩策縮在床上的姿態令他臉色一沉,無聲質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