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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族長,你若有話,儘管開口無妨。&rdo;
石夷搖搖頭道:&ldo;倒……也沒有什麼,我自然並不是想糊弄祭司大人的意思,只是覺得自己猜測有些可笑了,還請祭司大人不要放在心上。&rdo;
蕳清若有所思起來。
第十一章
皓月高高懸掛九天碧霄之中,清輝灑落大地,映出一條青石小道來,正時逢,四周雲霧纏繞,飄渺不知人所蹤。
白將離落在階梯之下,空中襲來一股混著酒香的胭脂味道,極是惹人,他卻好似毫無所察,只是提步上前,凌空踏虛,不知不覺便來到一處酒泉附近。此處山谷極為狹小,酒泉附近唯獨剩小亭一座,皆依著棵蒼勁的參天古木。小亭攏著輕紗翩翩,看不分明,只能見一人身姿婀娜,有琵琶錚錚聲不絕於耳。
音未停,人未言。白將離站在庭外靜心聽得這曲靡靡之音,愈嬌柔,愈嫵媚,愈令人魂消色沉,就愈不能令他心海生波。
只待得音散人停,忽有清風拂面,吹捲起層層紗簾裡,露出亭中坐著的女子。只見她懷抱琵琶,似有萬般情愁在眸中,身著六銖衣,髮簪凰羽釵,說不盡的體態風流,神色嫵媚。那女子又撥了一弦琵琶,柔聲道:&ldo;這位小郎君從何處來呀,奴家這塊方地多年不曾見過生人了。&rdo;
尋常人見她容顏已蘇去全身骨,再聽她說話就軟下身子來,餘下當然是問什麼應什麼。白將離卻不理會,且不說他心境清明堅定,只道他生性有幾分痴執,認定了心頭人,自然不受其餘女色所誘。但如此情況,委實也尷尬至極,他便略過了那女子含情脈脈的雙眸,冷冰冰的開了口:&ldo;不知姑娘可見著他人了。&rdo;
&ldo;他人……?&rdo;女子聞言,當即嬌笑一聲,&ldo;除了小郎君,還有甚麼他人呀。&rdo;她身段如蛇,擱了琵琶便纏上身來,後頭即是酒泉,叫人避也難避,躲也難躲。白將離面色不善,只是靜下心來寧平心中惡念魔性,自從他開了魔瞳之後,每每遇事待人,情緒便極易生波,稍有不順就會平增惡念,若非多年清修磨練的心境,早已性情大變。
白將離只以手去推,他臉色本便極冷漠,現在微微含了怒,就更顯得危險嚇人:&ldo;我念你多年修行,快快離去,休得糾纏。&rdo;
那女子卻舔舔唇,挺了雪白胸肉迎了上去,只滿面春水桃花,柔嫩小手往白將離懷中探去:&ldo;奴家就喜歡小郎君這模樣的,好叫奴家心疼。&rdo;白將離礙著男女有別,倒真叫她摸去懷裡的木雕,但看女子手中的木雕模樣,豈不正是師兄,不禁大怒。
&ldo;哎呀。&rdo;女子也觀了手中木雕,不禁退開兩步,掩了檀口吃吃笑道,&ldo;奴家還道小郎君真是個鐵心腸石心肝,原來是個分桃斷袖。&rdo;
白將離怒上心頭,指尖凝起清氣三點,便要將這女子與這幻境打散,卻冷不防那女子微拂了袖子,抬起頭來,卻是師兄荀修模樣,身形也不知道何時變了,那裙擺半開,露出兩條雪白如脂的長腿來。那人三千青絲垂肩,唇潤如絳,只眨了雙眸秋水,神色哀然:&ldo;你當真要打我?&rdo;他一手捂心,只低下頭去,似有無盡苦楚。
卻不料白將離冷笑一聲,指尖靈氣未散,只伸手掐過那人咽喉,嗅著這滿身脂粉香,不禁憎惡的皺起眉頭,指上靈氣三點,盡數打入其體內。那女子見他不上當,忽然嬌笑一聲,化作了墨痕從白將離手指之中流散而去,幻境立刻破碎,化作虛空一片。
女子還是受了些影響,只捂著自己的喉嚨處,難受的蹙起眉來不說,還狠狠啐了白將離一口:&ldo;原來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