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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戈是第一個告訴他&ldo;你不必這樣，你要維持住自己的尊嚴，這樣才能給劇組撐腰&rdo;的人。

一個新人導演的尊嚴，周戈亦能這樣維護。

陳臣眼睛有點酸，悶頭喝了一大杯茶，粗著聲音說了句&ldo;謝謝&rdo;。

&ldo;我問問他們有沒有時間，待會兒一起吃個飯吧。&rdo;周戈拿起手機，歉然一笑，&ldo;可能要陳導破費了。&rdo;

陳臣知道他是給自己機會，給自己留面子，連忙道：&ldo;應該的。&rdo;

周戈打了幾個電話，約了晚上的飯局。

一頓飯吃完，陳臣把演員敲定了七七八八，當然和他之前的理想人選差了許多，基本全是沒什麼超高知名度的。周戈給他投了300萬，不多不少，鼓勵的成分多一些。但陳臣領情，因為周戈幫他最多的不是投資，而是幫他牽線，談下來幾個很有實力的演員‐‐而且那些人看在周戈的面子上，演出費也客氣地打了折。周戈還給了他酸菜的聯絡方式‐‐雖然酸菜是湯果娛樂的宣發，可如果能請他幫個忙，後續電影上映時，有大用處。

最後人散得差不多，陳臣過來給周戈敬酒道謝，卻被周戈攔下了。

他看著陳臣，說：&ldo;陳導，你現在選的人，實力應該是不差的，名氣……&rdo;

他沒說盡，陳臣自己悶了半杯酒，才笑道：&ldo;知足啦，哪有那麼完滿。&rdo;

周戈舔了舔嘴唇，問他：&ldo;要不要，賭一把？&rdo;

陳臣沒懂：&ldo;賭什麼？&rdo;

&ldo;你不是還有個配角沒定下嗎？&rdo;周戈看著他，眼瞳裡有光，&ldo;我給你個超級流量，你把他的演技逼出來，賭嗎？&rdo;

陳臣猛地意識到什麼，瞪大眼有點不敢相信：&ldo;你……你是說……孟闌？！&rdo;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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