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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他就應該坦蕩。

「或許就是我太喜歡你，太粘著你，所以才會讓你覺得不夠珍惜。」

「沒有。」他蹙眉，「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如果沒有我，那你會喜歡黎惠好嗎？」

褚溪筠覺得這個問題很噁心，為什麼好像每個人都喜歡問，但沒辦法，她也是俗人，她也很想問。她也想過很多回，如果沒有自己，他會不會喜歡黎惠好。

「我沒想過。」他沒想過這個問題，也沒有假設過，「因為，我就是喜歡上了你，我沒想過，如果沒有你，我會不會喜歡其他人。」

褚溪筠有些怔，其實仔細想想，歐博凱好像從來沒主動說過喜歡她之類的話，難得說一次，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景下。

褚溪筠有點悶下來，「你從來沒說過喜歡我。」

一直以為她自己在意的點好像瞬間明朗了，歐博凱一直都是被動的接受她的愛，都是她說她喜歡他，然後他點頭，等到了最後，她才會覺得，這個男人不夠喜歡自己不夠愛自己。

歐博凱也怔住，他沒有說過嗎？

褚溪筠別過臉，「你說這些年沒聯絡過她，那她聯絡過你嗎？」

歐博凱不敢隱瞞了，「剛開始的時候偶爾會發郵件跟資訊，但是我都沒有回應。」

褚溪筠哼了聲，歐博凱伸手想要牽手，褚溪筠不給，他就只能扯著她裹著的毛毯一角，「她換過手機號，但是我沒換，我怕有一天你給我打電話我接不到。」

「她還是會回來找你的。」

這次歐博凱不讓著她了，撥開毛毯拉住她的手，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向她證明，「能再信我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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