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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幾分鐘後,情況終於有所好轉,他鬆一口氣,把準備接老太太和年玥進城的事跟年曉泉說了。
年曉泉點點頭,沒有反對。
她其實去年就想要把老太太跟年玥接到城裡來了,只是老太太習慣了鄉下的生活,又加上那時年曉泉日子過得困難,老人家怕給她添負擔,所以這事便耽誤了下來。
如今,兩人把事情商量好,眼看時間已經快兩點,年曉泉趕緊從病床上下來,扭著個腿往外走,白宴想要揹她過去,年曉泉一聽嚇得兩眼一黑,一時間竟是連傷也不顧了,跟隻身殘志堅的兔子似的,一路小跑,奔走得飛快。
兩天之後,年曉泉和廖玉霓因為手上和腿上的傷,有些僥倖的避開了學校的軍訓。
白宴就沒有這樣幸運了,整日□□練得汗流浹背。潭大的軍訓本就嚴格,他因為模樣出挑,又時常被教官指著做典型,加上最近這段日子正是秋老虎,太陽毒辣得很,所以這樣訓練了一通,即便是天生面板冷白的白宴,臉上也黑了不少。
傅娉婷週末打電話過來時,白宴剛剛從浴室洗了澡出來,她從年曉泉的手機裡,瞧見那邊黑了一個度的自家表哥,一時愣住,而後整個人笑得前赴後仰。直到白宴聽見聲音,有些眼神不善地望過來,傅娉婷才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岔開話題,跟年曉泉說到:「對了年姐姐,你送我的那瓶護理油實在太好用了,你是哪裡買的?」
年曉泉之前收過傅娉婷一個大十萬的包,心裡過意不起,就回送了她一瓶自己做的護理油。
護理液是年曉泉從老太太那裡學來的,用料天然,材質簡單,裡面混合的大多是些小前村自己地裡種的草本植物。年老爺子當年做毛筆,不光雕刻筆桿,對於好筆頭的狼毫護理也十分上心,家裡倉庫鎖著不少順滑毛髮的土方。
年曉泉剛進城時,在金鑼巷守店,有時自己一個人無所事事,就會拿著那些方子琢磨,先是自己用,後來在月色得到楊安的鼓勵,大半年裡,又把護理油改成了適合各種發質的品種,給一些願意試用的顧客抹了抹,反響還不錯,之前她送給傅娉婷的那一罐,就是原本自己用的。
傅娉婷一聽年曉泉說這麼好的東西竟然是自己做的,一時不禁低叫了出來,嘴裡大嘆著年姐姐牛逼。
傅娉婷從小頭髮遺傳了她媽,乾燥易斷不大順,以前她花大價錢去做過不少美容院裡的護理倒膜,可惜每次做完效果有點,但下一次洗完之後,就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年曉泉送給她的這一灌護理油她用的不多,起初只當作是普通的護髮素,可沒想到,三四次之後,頭髮眼看著就有了不小的改變,不光發質開始變得光亮,連強度也高了不少,她媽傅姍前幾天來英國看她,用過兩次之後,也是嘖嘖稱奇。
傅家是做日化出身的,老字號國產品牌,傅姍管理傅氏多年,嗅覺也一向十分靈敏,此時動了心思,便讓傅娉婷問年曉泉,有沒有跟傅氏合作的意思。
年曉泉過去打工,從沒有接觸過所謂的商品產業,聽見傅娉婷的問話,只覺一頭霧水,支支吾吾的,有些回答不上來。
傅娉婷見狀擔心她多想,便又開口解釋道:「年姐姐你放心,我媽絕對不是想要你的方子,這東西你自己好不容易研究出來,還是你家老爺子留下來的,她的意思呀,是問你需不需要一個合作推廣的物件,把它做成了商品,可以產業化,也可以改良,還能讓更多的人用到。」
傅家在國內雖不算一線企業,但企業文化方面一向做的不錯。傅老爺子生前一直被人稱作知名儒商,提攜新人,支助貧困,在百姓中的口碑很是不錯。
年曉泉於是聽見傅娉婷的話,沉默了一瞬,想了想,還是有些不自信地問:「但我這個東西,就只是以前在月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