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把他這合法老公放哪裡?(第2/2 頁)
有相處的機會才能瞭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將病房內包括當事人在內的另外兩人忽略。
陸聞亭不知什麼時候又坐在了椅子上,勾著沈亭之頭髮一邊把玩一邊失落詢問:“亭之,你師兄和弟弟好像都把你的合法老公忘了。”
沈亭之雖然看不見,但能感受到。
他微微偏頭,哪怕看不見,也用正臉對著陸聞亭,臉上帶著淺淡笑意:“陸先生是在為自己抱不平嗎?”
陸聞亭嘴死硬:“沒有。”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他說著看向沈亭之。
明明病床上的青年現在看不見,陸聞亭卻有種心裡的想法都被看穿的錯覺。
他揉了兩把自己的頭髮,將微微發燙的耳朵蓋住,掩耳盜鈴解釋:
“你想啊,雖然我們之前沒見過,但現在好歹是結婚了吧?而且才結婚不到一個星期。”
“哪裡有結婚不到一個星期就分居的夫夫?”
沈亭之臉上笑意更甚:“嗯。你說的對。”
陸聞亭覺得他在笑自己,卻找不出證據,絞盡腦汁繼續想理由(藉口):
“還有啊,我是因為和你結婚才醒的。現在我醒了,亭之你又看不見,他們肯定覺得是我剋夫。”
“這個時候你再不回陸公館,他們還會覺得我過河拆橋。”
“我們現在是夫夫,綁在一起的。我名聲不好,你也會被連累對吧?”
沈亭之沒忍住笑出聲來:
“嗯。很對。”
對到讓他覺得好笑。
“但陸先生只和我說沒用,要和師兄和弟弟解釋。”
本來就有這個想法,只苦於覺得自己處於劣勢,一直不敢插話的陸聞亭單方面把沈亭之這話理解成已經答應和自己回陸家。
他像只比美贏了的公孔雀,毫不客氣又理所當然對著爭執兩人說出自己的意見:
“師兄,弟弟,你們都別爭了。”
“亭之應該和我一起回陸家休養。”
唐棣\/沈星闌:“哈?”
這頭豬在說什麼鬼話?
陸聞亭不在意也不怯場,把和沈亭之解釋的話一字不落對唐棣沈星闌重複了一遍。
末了,還補上一句:“我說的沒錯吧。”
沈星闌:……
唐棣:……
這麼明顯強詞奪理,想把人拐回家的話,是當他倆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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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死了·聞·嘴還硬·亭:真的不是因為喜歡才想讓沈亭之和我回家的,是為了不讓外人誤會。
唐棣\/沈星闌:誰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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