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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後,右手從我後腰下滑,經過我臀部伸進了我內褲。
很久之後,我發現姚燁是個危險至極的人,只要被他親上,理智什麼的全都會變成0,他之前豐富的經驗使他有著高超的挑逗技術跟媲美性心理學家的資質,可以說就算聖女落在他手裡也會任他搓圓捏扁的。這點,殷緣就遠遠不如,跟殷緣在一起主要是感情融合與交流,但與姚燁在一起會完全喪失理智化身為動物。殷緣與我都是初學者,在各自的身上慢慢摸索增加經驗,此時的姚燁卻是專家級的人物,挑逗初涉情事的我對他來說猶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此時,我的感官完全被他手牽著走,他的拇指輕輕按揉我的敏感點,使我不由自主的輕顫,輕輕扭動下身似乎想擺脫又似乎想迎合,強烈的快感使我在喘息中帶了不由自主的呻吟,胸前的櫻桃在他口中融化,我在他手中消融。當他冰涼的中指分開我後深深的探入時,我啊的一聲,腰一挺喊出了“殷緣……我……”
突然,我在半空中落下,使我快樂的支點不見了,無盡的空虛吞噬了我,我迷茫的睜開眼往著眼前的人,只見他低著頭望著自己的右手,眼神充滿了憂傷與難以置信,他右手溼露露的,沾滿了不知名的液體,當我反映到那是什麼的時候,羞愧的恨不得馬上開窗戶跳下去……我跟姚燁第二次了……要說第一次可以說是不知者不怪,那這次又算什麼……
我還在不知所措,姚燁默默的推開陽臺門進了屋,我順著牆出溜到地上,眼淚劃落下來,這又算怎麼回事,如果用死能解決問題該多好啊!這次就算殷緣能原諒我,我也不能原諒自己。在我懊惱的捶地的時候,嘩啦,陽臺門又開了,姚燁拿著我響著鈴聲的手機遞給我,我麻木的接過翻開蓋子接通,殷緣的聲音傳了過來。
“素素,你在做什麼,我打了兩遍你才接。”殷緣的聲音有一點焦躁
“我……我。我在陽臺收衣服呢,手機放屋裡沒聽見,有什麼事嗎?”我硬著頭皮回答,此刻殷緣的聲音讓我無地自容。
“沒事,就是剛才我剛才莫名其妙的特別想你。”
“恩,謝謝,我也是”
“素素你沒事吧?”
“沒……沒事啊?怎麼了?”
。“你跟我說謝謝幹嗎?這可難得,太陽從西面出來了?”
“啊,一會我再打給你吧,正在收衣服,忙不過來。”我慌亂的收了線,眼淚止也止不住。
一直到有人用拇指擦去我的眼淚,在我面前蹲下來,是姚燁。
我慌亂又迷茫的看著他,
“小妹,對不起,剛才我有點失控。”
他一說,我哭的更厲害了,電話響起,他一身揉了揉我的頭說:“忘了吧,忘了剛才的一切,乖!”然後接通了電話。
我愣愣的默唸他剛才的話,忘了……忘了,也只能選擇忘了……
* * * * * *
晚上,我跟姚燁避免尷尬,就答應了去琳達在北京的家裡吃年夜飯
我現在來介紹下姚燁的背景與琳達的關係。
姚燁的養父我的大姨夫姚御卿,有一段很具有時代特色的身世。他家本來是浙江諸暨姚公埠的一個富戶家族,祖輩出了很多有文才有名望的人,後來姨夫的父親姚鶴年在動亂的年代棄文從商帶領全家搬遷到了北平。經歷了民國,解放數十年,姚家不僅沒有衰敗,反而因姚鶴年異於常人的經商天賦下變的在首都也成富甲一方。民革初期,北京有錢的人全都遭了殃,姚家卻因為一位本家的關係絲毫沒受影響,只是逐漸低調起來。俗話說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文革開始後第三年那位本家去世,其兒子因太過激進犯了革命性的錯誤被中共中央隔離審查,失去靠山的姚家的危危可岌。因看過太多的“資本家”的下場,情急之下有一個數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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