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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琰確實難受得緊,這次沒拒絕。
衛姮掙脫出他的懷抱,蹲去後頭看了下他的兩處傷口。脊背是刀刮的,應是他跳馬時被身後刺客所劃,檢視了下血跡,卻未見有毒。想來那些刺客的目的只是為活捉她,並沒想置她於死地。
另一道是在手臂,已把他的一片衣帛都割破,傷口上還留有一些殘葉與乾涸的綠色葉汁。
衛姮捏下殘葉一看,但見木質的葉片,邊角上有刺如鐵硬。卻乃是極為少見的一種邪-草,多於宮闈香閨裡偷著用的,常人用之可助陽生火,尤其益於男子那個中飽和充盈,產生良久的強-碩與躁動。
衛姮的表情便有些一言難盡的揶揄。
李琰睇著那草葉子,清雋臉龐不明所以地問:「怎麼了,是中毒?」
衛姮慢吞吞道:「別名仙靈草……李琰,你果然比烏龜還能忍。」
李琰聽清藥名,就很無語。他雖見識不少藥草毒理,可也不像衛姮這樣專業的醫官懂得多,見她提起是邪-草,頓時便明白過來。
卻十分聽不得衛姮說自己能忍,亦或者不行。天曉得那些隱忍的滋味有多難扛,前世的就算了不提,前些時被突厥郡主椒敦的一頓藥下去,若非靠著清寧散的作用,又在冷水裡泡了一夜,都不曉得怎麼熄滅。
他喑啞著嗓子,問:「那如何辦?」
此草常用於曬乾後入藥,若為新鮮的,其藥汁混入血流,非得傾解幾番方得釋放。結果,李琰卻是兩三個時辰都隱忍下來了。
衛姮自然不知,李琰的體質多有得益於他外祖山門的特訓。
只凝著他平展的肩膀,冷血無情地誇獎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反正李將軍堅韌無敵,百折不撓,要麼自己解決,要麼去底下冰涼的小溪水裡泡著,此病不在我醫治範圍。」
好個狠心的衛翹翹兒,她是忘記了前世自己被下藥時的難受。彼時她在馬車裡昏迷,小手不自覺揉著衫子,肩下一片兒的潔白。是李琰在馬車外把二皇子喚走後,給她餵了好幾顆的清寧散,又用細針放了幾滴血才算完事。
李琰拖過衛姮的手道:「肥翹兒你不醫我便死了,老子今生跟忍字無關,算我求你!」說著,將她的手指往他腰帶下探入,讓她自己看看。
衛姮掌心頓時就探到那別樣的粗糲,使她的指尖不禁一哆嗦。
這裡沒有人,只有兩個彼此的靜謐世界,細雨迷濛彷彿都成了一種掩護。李琰吻住她嫣紅的唇瓣,一手將她在他上面一放,一手兜住她的腰肢說:「便似很久前你知道的那樣,該怎麼做都按你心裡想的去做,好麼,我的好翹翹。」
衛姮自然曉得他的囂悍,她前世對李琰是既羞赧又期盼的。紅唇與他英俊的臉頰緊貼著,眼看著他撫向她的脊背,去解開訶子的系帶,她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動作起來。忽而訶子掉下,李琰的薄唇就含了她美滿的嬌羞齧咬。
過了半個多時辰,兩個人才從悸動中停止。衛姮倚坐在李琰的懷裡,訶子已經堆落在了腰間,一幕耀眼的雪色,小手也痠麻到不能抬起。
男子散下的髮絲絞-纏著她的長髮,兩鬢細密汗漬,溫柔地扶著她。
「肥翹兒功夫不減當年,仍是為夫心中那般的香甜柔蜜!」李琰目光灼灼,極盡愛寵釋然之意。
衛姮羞得臉似蘋果,曉得他話中何意,前世因為想他,有時去營帳中探望,深夜夫妻共枕,衛姮便有故意探手過去吵擾。只嬌美的臉頰一本正經的,看得李琰又愛又無奈,懶得揭穿。
想來他也是真睚眥必報,方方面面都記在心裡。
衛姮本來想揩著訶子掩起,奈何兩手都是那個,酸得動不起來。咬唇道:「唔……便是又如何,你別再看我。」
李琰幫她把小衣繫好,又自己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