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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刀。
「是哦。」禪院真希想起來,「那就發簡訊,發簡訊總可以吧。」她朝狗卷棘伸手,「給我。」
狗卷棘一愣,緊接著反應過來她是在要手機,下意識捂住了口袋:「鰹、鰹魚乾。」
這就不用了吧,代替他給花坂裕也發簡訊什麼的
狗卷棘光是想到那個場面,臉就覺得燒起來了。
「唔,不給也行。」禪院真希沒有強求,用眼神示了示意,說,「那你自己給他發。」
狗卷棘:「……」
怎,怎麼就要發簡訊了
真的要發嗎,簡訊要怎麼說,自己有什麼身份去問他呢
幾個問題徘徊在狗卷棘的腦海,讓他不得不遲疑了起來。
果然,要不還是算了吧。
他們自從交換了手機以來還沒有聯絡過,狗卷棘也曾經想過要不要主動和花坂裕也聯絡,比如和他問好,比如問他吃飯了沒有,比如問他在做什麼。
但是這些最後,都沒有傳送出去。
——他怕。
——怕花坂裕也覺得自己煩。
禪院真希一眼就看穿了狗卷棘的猶豫:「想問他去哪了就問,想關心他就關心,就算不是別的關係,他和你交換了聯絡方式,就證明大家至少是朋友了吧,朋友之間問候一下,很正常。」
熊貓點頭:「是啊棘,想一想,要是對方現在需要你的關心呢。」
狗卷棘一愣。
需要他的關心嗎?
—
某處體檢中心內。
嗡嗡。
花坂彌加握在手裡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咦?狗卷君給我哥發訊息啊。」
提到狗卷棘,她抿了一下嘴。
身份轉變得太快,她還不是很習慣。
因為設定緣故,她只能看見發信人的名字,卻看不到他發了什麼內容。
花坂彌加也解不開花坂裕也設的手機鎖,忍著好奇心把手放下去,繼續在門口等待體檢的青年出來。
花坂裕也視力恢復,聽起來非常簡單的一句話,背後卻有很多手續和檢查要做,畢竟是一個失明瞭十幾年的人突然重見天日,從社/會層面上需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段時間花坂裕也沒去工作就是在處理這件事。
即便他再三地說自己一個人應付得來,全家人還是不放心地要陪他一起。
咔擦。
體檢室的門開啟,花坂裕也穿著外套走出來,花坂彌加立刻像小鳥一樣迎上去:「哥哥,怎麼樣?」
「很好,還有最後一個檢查,做完我們就可以回家了。」花坂裕也摸了摸她的頭頂。
「那太好了。」花坂彌加鬆了口氣,把手機遞了遞,不自在地道,「剛才狗卷君有給你發簡訊。」
花坂裕也動作頓了頓,唇邊笑意加深:「是嗎?」
他接過手機,解鎖,立刻跳出來的就是狗卷棘的問候:
【花坂君,聽田中小姐說你最近都沒有去店裡,請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遣詞用句禮貌得幾近生疏。
花坂裕也笑了笑,覺得好像看見了小朋友一邊皺眉一邊苦苦思考應該怎麼發短訊的樣子。
他打字:【謝謝狗卷君的關心,已經解決了。】
【不過,狗卷君的對話好冰冷(t▽t),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一連收到兩條回信,狗卷棘怔了怔,然後盯著文字裡哭泣的顏表情呆住。
熊貓見他突然不說話,連忙湊過來一看,也愣了愣。
「那個花坂君,竟然是一個喜歡用顏表情的人嗎?」
狗卷棘趁他說話時不注意,低頭,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