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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ob3,gallows戰隊以2:1贏下第一輪,也是盛書渙職業生涯的第一場勝利。他們從隔音間裡出來和對方握手,高度集中的神經還未能放鬆下來,主舞臺的燈光閃得他什麼都看不清。
但握完手走下舞臺的第一刻他還是率先跑向了觀眾席第一排。
「池哥!」盛書渙一腦門的汗跑過來的瞬間,視線終於聚焦,「池哥我……」然後他看見了路池旁邊的宋巧。
盛書渙已經跑到圍欄前,剎車剎晚了。
「池哥,我贏了。」他說。
路池比他高半個頭的樣子,長了一張受小姑娘歡迎的痞帥臉,但笑起來卻是溫潤的。他幾乎是在盛書渙走過來的同時下了觀眾席臺階,兩三步走上去。
他隔著圍欄給了盛書渙一個擁抱。
圍欄隔在他們的腰間,路池環抱他肩膀用力拍了兩下,「打得很好。」
最後一把真的打得很好,掌控了完美的自己的節奏,放棄保命裝,對自己操作走位有絕對的自信,滿身的炮臺裝備站樁輸出。
——曾經在吉隆坡甲級聯賽上,也有一位核彈流風行,出自路池之手。
路池鬆開他,「你先去休息室,我馬上過去。」
場館鋪天蓋地的觀眾喝彩,主舞臺上觀觀也在宣讀著恭喜gallows戰隊,路池轉過身,「不好意思宋小姐,我得回選手休息室,你先忙。」
宋巧自然懂了他弦外之音,原本在飯桌上說好的她們吃完飯下午去看電影,那麼為什麼她會出現在東方體育中心。
路池自然明白,成年人沒必要什麼都說破,不感興趣就是不感興趣,路池永遠保持禮貌距離。
所以宋巧也禮貌地笑了笑,「好的,我去接著巡查。」
選手休息室裡沒看見盛書渙,荊宴說他去上廁所了,第三次。齊小豆半躺在沙發上喝可樂,「恐怕是男廁所裡有妖精,把他控那兒了。」
路池沒忍住,笑了,「我去救他。」
男廁裡有沒有妖精他不知道,倒是有個沉迷洗臉的水怪。
「你打算在這兒洗個頭再回去?給基地省水?」路池抽了幾張紙遞給他。
盛書渙接過來囫圇抹了把臉,「我就是確認一下沒在做夢。」
「沒做夢,今晚就能知道明天勝者組打誰,不出意外是dh。」
「dh?這麼快嗎?職業生涯這麼快就要終結了?」
路池欲言又止,「能不能換個地方聊這個。」
然後廁所隔間裡傳來沖水的聲音。
後臺走廊盡頭有個吸菸區,路池很少抽菸,身上這包煙裝了快一禮拜還沒抽完。
「你抽嗎?」路池問。
盛書渙搖頭,「戒了。」
「戒了?」
「嗯。」盛書渙抿唇笑笑,「徐然然是間質性肺炎,然後我和徐叔就一起戒了。」
啪嗒,打火機剛按下去,路池又鬆開了。
「你抽你的唄,她又不在這。」
路池想了想,叼著沒點,「我沒菸癮,沒事。」
秋天下午六點半是橙紅色的夕陽,光從玻璃牆鋪進來照進路池琥珀色的瞳仁裡,他收起煙,清了清嗓子,「咳,你這陣子不要分心,我會盡我所能幫你照顧然然。」
「我對線打不過tyr。」盛書渙坦言,「我們整體實力也打不過dh。」
路池的火機折了一道光,「秋季賽可以打不過,冬季對抗賽必須打得過。」
打職業就是要自信,路池整個人都瀰漫著絕對的自信。就像此時此刻,明明兩個人都知道路池是個路痴,但可能路池實在是太自信……
「池哥,休息室真的是從這走的?」盛書渙指了指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