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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飲著手中的茶水說:「公主說的有道理,只是芙兒太過痴心妄想了。」
「其實若不是公主,或許眼下芙兒的性命就不保了。」
「這是什麼話?」
「公主或許不知,因為那日放公主離開,小姐醒來後的模樣是有多可怕。」芙兒輕鬆的說著。
仿若她說的可怕,就像是習以為常了般。
可徐暖卻怎麼都感覺理解不了。
芙兒將目光與徐暖對視,很是認真地說:「小姐有時冷漠暴戾,有時溫婉可愛,就像是有兩幅面孔,公主雖與小姐相處的久,芙兒也想要來提醒公主。」
「無論小姐是那一面,公主也能始終的喜歡著小姐嗎?」
「我會的。」
對於芙兒說的這種現象,徐暖多少也有一點體會,只是一直都不明白到底問題是在哪裡。
話語並未討論多久,便臨近傍晚,芙兒起身離開房間。
徐暖獨自一人坐在這閣樓中,侍女們進來將燭火點上,窗外呼呼的作響。
「外頭下大雨了麼?」徐暖轉身問著。
侍女低垂著頭應道:「夫人,外頭好像下雪了。」
今年好早就下雪了啊。
估摸著尹若月也快回府了,所以徐暖便讓侍女備好薑湯,飯菜。
不過一會尹若月便回來了,徐暖手中捧著熱茶,見尹若月解下披風,將暖手爐交於侍女而後便走了過來。
「外頭下著雨夾雪,冷極了。」尹若月端著薑湯喝著。
徐暖目光打量著尹若月,察覺尹若月身上隱約夾雜著酒味問:「你喝酒了?」
尹若月應著:「只飲了小杯,暖身子而已。」
「難道不是聽聞都城最近新進了一批好酒,所以貪杯了?」
對於尹若月喜愛酒這一事,想來是受上一世的影響,因為徐暖記得書中後半段尹若月當上皇后,便時常飲酒解悶。
可眼下又沒什麼不痛快,徐暖實在不想讓尹若月養成酗酒的惡習。
尹若月避開徐暖的話語,飲著薑茶說:「夫人說的是,下回月兒不會多飲的。」
徐暖端起一旁的補湯遞於尹若月說:「以後我喝什麼補湯,你便同我喝一份好了。」
「這……是為何?」
「好讓你知道身體要是不好,得受多大的罪,省的你總是不愛惜身體。」
尹若月聽著也沒反駁,只是皺著眉頭,默默喝著這補湯。
待用完飯菜,兩人洗漱過後,便早早的躺下。因著葵水的緣由,尹若月這幾日都算安分,徐暖想著白日裡芙兒說的話。
「今日芙兒來過了。」
「嗯。」
尹若月並未有多大反應,顯然也是知道這訊息的。
徐暖側頭看著捱得極盡的尹若月,伸手捏著尹若月的耳垂問:「你和她相處那麼多年,一下的對她如此冷漠,當真不在意?」
尹若月伸手握著徐暖溫涼的手,按在心口處輕聲說:「芙兒她很聰明,不像夫人,每每害的月兒總是不放心。」
額……
這是什麼意思?
徐暖不滿的按著尹若月的指尖說:「你也太小瞧我了。」
尹若月睜開眼,眼裡滿是笑意的望著徐暖,探近著身子親了下徐暖,低聲道:
「夫人莫生氣,月兒說的可是實話。芙兒心思縝密,不像夫人雖想的周到,可到底是不識人心險惡。」
「上回芙兒放公主私自離開,公主難道從沒懷疑過芙兒或許別有用心?」
徐暖望著尹若月應著:「她或許是有些許私心,可並未下殺心。」
尹若月嘆息了聲,伸手摟著徐暖嘆道:「我的傻夫人,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