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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若月眼裡展露著驚喜,高興地又要湊近著親近,這會徐暖算是反應過來,伸手欲推開尹若月湊近的臉。
掌心湊巧的貼上來尹若月湊近的唇瓣,熾熱的呼吸落在掌心,癢癢的。
想收回收,手腕卻被尹若月握住,進退不得的徐暖只得倔強地開口說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尹若月輕眨著眼含笑地應著:「原來公主生氣的時候居然也是會臉紅的。」
「這……還不是被你氣的!」
徐暖險些繃不住表情,忙趁機收回手。
「如果公主說也會介意我在都城的名聲,我便再不讓都城冒出半點流言蜚語,可好?」
尹若月也不介意坐著說。
「誰介意了?」徐暖彆扭的避開尹若月的探尋,望著這已經有些看不清的大殿,說出的聲音甚至都能在殿內輕輕迴蕩。
尹若月並未再說話,只是緊緊的摟著徐暖的手,呼吸很是平穩。
「我……只是在想若是你與他人有意,就不該來調戲我,這樣真是可惡!」
說著說著,到最後徐暖情不自禁的生氣。
「不是調戲。」尹若月伸手拉著徐暖的手貼近著心口處,鄭重地說著:「對公主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月兒可以發誓都是出自內心,並無虛假。」
「那姻緣符,是月兒特意去求的,芙兒可以作證。」
徐暖整個身子隨著那貼近著尹若月心口的手而僵硬著,聽著尹若月這很是正經地表白,竟然很是不適應。
想收回手,尹若月力道卻不肯松,無奈徐暖只得扯開話題說道:
「當務之急,該想想如何應付這昭告天下的婚事。」
「不急的。」
尹若月很是冷靜的湊近著,伸手拉著徐暖一併倒入床榻,俯身湊近著曖昧說道:「只要我與公主假戲真做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約是扯動腰間的傷,徐暖疼得不敢亂動,一聽尹若月這般說,伸手就要去推尹若月。
雙手輕而易舉便被尹若月控制住,徐暖也沒得辦法,只得喊著:「尹若月你……瘋了!」
「若是公主真嫁了周夏,那我才是瘋了。」
「誰說要嫁給周夏,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你……」
話語戛然而止,徐暖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尹若月忽地含住唇瓣,像是捨不得的離開,眼眸溫柔地看著徐暖說道:
「權宜之計?自古女子名聲何等重要,再嫁不是易事,可我容不得沙子,就算公主對周夏已無心,也保不齊那周夏對公主有私心。」
「周府府邸,我如何能護的了公主?」
明明眼下尹若月神情溫柔,卻讓徐暖仍舊覺得冷漠極了。
「尹若月你不信我的話,對嗎?」徐暖質問著。
「是,周夏若是有把柄,公主大可交給我去處置,為何公主非要回宮不可?」尹若月滿是懷疑地說著,指尖撫摸著徐暖的額頭說著:「明顯公主就是不信月兒,對嗎?」
明明剛才還是那般真情告白,眼下便轉變成互相懷疑,徐暖已經分不清尹若月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對,我不信你,你又何曾信過我?」徐暖反問道:「在我剛進宮便讓貼身侍女芙兒守著,又在我身旁安排眾多人手,命為保護,其實是在幹什麼你不清楚嗎?」
無論做什麼,一定會有人守著,就算後來送芙兒離開皇宮,尹若月仍舊沒有撤掉每日緊跟自己的侍女。
甚至徐暖無意中還發現侍女們時常將自己的日常透過信鴿送出宮。
這些徐暖都已經選擇不予追究了。
尹若月顯然是驚訝的,眼眉間皺了起來,冷冽地審視著徐暖說道:「一個鮮少出宮的公主,如何會知朝廷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