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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渡煩躁地把擋住眼睛的額發往後撥了撥:「我沒打人,也沒試圖打人。你自己都說了,我們進去只是想讓傻逼閉嘴。」
「這話也就騙騙芝士,教練和隊長又不傻。」
時渡挑了挑眉:「這不是『騙』,這是事實。」
齊獻笑道:「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時渡沒再搭腔。齊獻看得出小少爺心煩著,便換了個話題:「我以前談過戀愛,你知道吧。」
時渡嫌棄道:「別,聊天可以,別聊這個,我沒興趣。」
「為什麼沒興趣,你這個年紀應該對戀愛最有興趣才對。」
時渡把喝空的礦泉水瓶遠遠地扔進垃圾桶:「我繼續打球了。」
齊獻又恢復了笑眯眯的模樣:「弟弟先聽我說完呀。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前任鐵了心要和我分手,我向基地請假去挽回,卻喜提綠帽一頂,然後大晚上一個人去酒吧喝得爛醉。」
時渡興致缺缺地轉著籃球:「你酒量不是挺好的麼。」
「是啊,可我真的喝了太多太多,喝到最後幾乎沒什麼意識了。後來,是隊長找到了我,把我從酒吧帶回基地。」齊獻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凌晨三四點,又下著小雨,剛成年的隊長叫不到車,也沒有駕照,只能一路把我從酒吧揹回基地……」
時渡皺起眉:「酒吧離基地遠嗎?」
「不遠,走路十分鐘。可那時,隊長都還沒長到一米八呢,比我還矮不少。」齊獻緩緩吐出一團煙霧,「我們的小隊長真的很不容易,別再讓他為難了,小少爺。」
凌晨兩點,時渡回到基地。二樓的房間都還亮著燈,意味大家都沒睡。一樓的訓練室裡,虞照寒獨自一人在靶場練槍。
時渡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抱著籃球走進訓練室,在虞照寒身後坐下。
虞照寒感覺到男生的存在,若無其事地繼續打靶。
時渡是他可以說真心話的弟弟,更是他的隊員。身為隊長,某些問題不得不嚴肅對待。
時渡先開口了:「你是魚魚還是隊長?」
虞照寒微微一怔:「嗯?」
時渡說:「魚魚很萌,不會罵我,隊長會。」
虞照寒握著滑鼠的手一緊,寒聲道:「我罵你,是因為你本來就該罵。」
時渡點點頭:「確實。」
弟弟的態度說變就變,虞照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意思。」
「我惹事沒關係,但我不應該帶上獻哥,對不起。」時渡認真道,「我錯了,我願意接受一切處罰,隊長別生氣。」
虞照寒安靜良久,轉過椅子,和時渡面對面坐著:「我想變回魚魚。」
時渡失笑:「你變。」
「你們是為了我才去打架罵人,我……我其實沒有很生氣,但我必須表現得很生氣。打人太嚴重了,會連累整個戰隊的。雖然這次你們最後沒動手,還錄了音,那下次呢?我不能拿rh冒險。」
「你沒有很生氣?可你罵我的時候真的好兇。」
「那你以後能不能聽我的話啊,」虞照寒低著頭,輕聲說道,「你不聽我的話,我只能對你兇兇的。」
第30章
rh雙c就這麼火速講和了,從吵架到和好,前後兩三個小時,比鬧彆扭的小學生還快。
事實上,一生要強的小少爺還是不覺得自己有錯。但如果認錯就能讓高冷隊長變回魚魚……好吧。
可他認錯就認錯,腦子一熱居然脫口而出「能啊,我以後全都聽你的」。這是不是過了點?他怎麼就一點後路都沒給自己留,好歹加一句「除非有特殊情況」啊。
虧死了,媽的。
然而回想起當時虞照寒問他能不能聽話的表情,他